李俠也管不了那麼多,先暴打一頓再說,沒幾下子,已經鼻青臉腫了,嘴裏還塞了自己的內褲,想要哀嚎都哀嚎不出來,很是難受。現在,嚴一山估計有點後悔自己惹錯了人了。
的確惹錯了人,現在的鍾立,已經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鍾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這已經是鍾立現在的信條了。
不一會兒,鍾立趕到了電廠,風風火火就進了庫房的大門,現在的鍾立,怒火中燒,一看到嚴一山,硬底的皮鞋就招呼了上去,這幾下實實在在的,嚴一山哼唧了兩下,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鍾立蹲下來把他嘴巴裏的內褲給拿掉了,一拿掉內褲之後,嚴一山好像又有了底氣,大罵道:“鍾立,你死定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國務委員嚴政。”
鍾立當然知道嚴政是誰,經常上新聞聯播,誰不知道啊。
說道這裏,我必須要解釋一下國務委員這個名詞了。
鍾立鼻子裏冷哼了一聲,說道:“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這次也死定了。”說完又踹了嚴一山一腳,說道:“你知道你強jian的是誰嗎?”
嚴一山大笑:“鍾立,老子就是給你戴了綠帽子,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不知死活的東西,告訴你,那個女人叫鄧亦菲,聽說過這個名字沒?”鍾立說道。
鄧亦菲?
嚴一山不說話了,他還真的聽說過一個鄧亦菲,不會就是那個鄧亦菲吧?
“我猜你也是知道了,鄧家的鄧亦菲,小子,你不僅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你老爸,我看你這回還怎麼囂張?”鍾立說完,轉身離開了,對李俠說道:“把這個人在這裏餓他3天,放瓶水在這,三天後你派人來把他放了。”
“鍾哥,不用送公安局嗎?”李俠不解地問道。
鍾立搖搖頭,說道:“暫時不用,自然會有人讓他死得很慘。”說完就離開了。
走出庫房的大門,鍾立腦子裏突然又想起了鄧亦菲,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祥的人,跟著自己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受到過這樣那樣的傷害,比如陳眉雪被綁架過,關小小也是,都是因為自己這一路上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想想,的確是自己的錯。
鍾立要回去了,表麵上的鬥爭暫時要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在興易市應該會平靜一段時間,至少奇樂集團也要喘一口氣,鍾立並不認為抄底了藏花樓就斷了奇樂集團這條線,後麵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因為並沒有傷筋動骨,接下來,又要回到政治鬥爭的路線上去了。
官場的風,從來就沒停過。
天再高,假如是陰沉黑暗的,也要有撥開雲霧見青天的勇氣,這就是刺巔精神吧。
想到這裏,鍾立的心裏又明朗了起來,開著車,通向了市委的路。
這時候,在興易市的常委會會議室裏,常委會已經開了一半了。
鍾立向來有遲到的習慣,這個陳達華也是很清楚,好歹也同事過不少時間,但是會議都過去半小時了,鍾立還沒出現,陳達華有點不高興了,鍾立這擺明了就是沒把他這個市委書記放在眼裏,很托大嘛,而且常委會的氣氛也很詭異,誰都不願意說話,江文景一係一言不發,鍾立的一幫人也是,陳達華這時候才感覺到,興易市之行,未必會如黃俊凱描繪的那麼好。
陳達華熬了這麼多年,終於當上了一把手,那興奮勁還沒過去呢,眼前的場景,就好像一盆冷水一樣從頭澆到尾,讓人好不難受。
本來預期中是要接受轟轟烈烈的歡迎儀式的,現在沒看到,本來還打算宣布一下自己後麵的執政方針,說了半天,也沒人理睬,就相當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試不出來那種感覺,很憋屈。
“陳書記,李明光出現了。”陳達華的秘書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地說道,一不小心,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