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
“我本來是要下放你的，再怎麼樣，當個縣委書記還是可以的，畢竟也跟了我這麼久了，我的事情你基本上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對我的忠心，現在到了你表忠心的時候了，你幫了我，我保住了，以後你才能有機會高升，如果我倒了，你什麼也不是了，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馬良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不過顧濂江說的也是實話，如果顧濂江倒了，他還沒有下放的話，以後想下放的機會就基本上沒有了，尤其是顧濂江被撇開之後，萬一鍾立做了市委書記，那想要翻身，更加不可能了。
突然下定了決心，馬良說道：“顧書記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顧濂江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湊到馬良耳邊，輕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馬良聽完之後，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方法簡直就是斷送他的前程，這樣一來，別說以後下放了，就算是想以公務員的身份做下去，似乎可能性也不大了。
看到馬良有些猶豫，顧濂江說道：“你要知道，你下去了，我可以保住你，以後有機會再拉你上來，如果我倒了，你就一輩子沒有上去的可能性了，這一把需要你賭，你賭不賭？”
馬良沉思了三十秒左右，其實他心裏清楚的很，他是沒有退路的，自己要是不幫顧濂江，以他的性格，就算不被鍾立搞下去，臨走之前，也會把他弄下去的，其實說是選擇，實際上根本沒有選擇。
最終，馬良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在鍾立的書房裏，鍾立也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堆了，萬詩音還是一言不發，她握著水杯，心理應該是在不斷掙紮，因為她並不了解鍾立，她也不知道如果她說出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你要知道，你沒有退路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都親身經曆了，你跟顧濂江之間的關係，其實我們都已經掌握了，這都不是重點，你要是不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告訴我們為什麼顧濂江要急著找你的話，我隻能把你交給他了。”
鍾立看著萬詩音的臉，說道。
“不能把我交給他，你把我交給他，就算我不死，也肯定要一輩子進監獄了，我這一輩子就毀了，我好日子還沒過夠，我不想死。”
聽到鍾立的話，萬詩音馬上哭了起來，那可憐楚楚的樣子，甚至都不相信她會是這起事情中的關鍵。
終於，在掙紮了許久之後，萬詩音終於開口了，鍾立打開了錄音筆，他的身後也架起了一個DV機，不管是音頻，視頻還是文字材料，他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萬詩音告訴鍾立，她跟顧濂江認識大概是三年前了，那是一次很偶然的機會，萬詩音去人大給金援朝送東西，被攔在了門口，進不去，打金援朝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正當萬詩音在門口著急的時候，顧濂江的車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