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非常浪漫……哦,古風裏,不應該用浪漫這個詞……應該形象他非常有詩意的,俯身采了一把別的花,然後送給自己,意簡而言駭的道:“看,別的花……”
當然,背景得有青悠悠的一片山,而且畫外音還適當的響起:“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本正經的霍景緯,說的話是如此純潔,可行動,卻是無比的邪惡。
他已經伸手,捉了她的雙腳,微微向上一提,強迫著她彎曲了雙腳,壓在了膝間。
“喂……”她低聲便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他雙掌用力,隻聽得“嘶拉”一聲響,連體的連腿褲襪,已經被他暴力的撕裂,連同裏麵的打褲,也一並的撕裂。
一陣涼意,從撕裂的地方,傳了過來。
黃蕊蕊羞不可怯,她怎麼能以這麼一種姿態麵對他。
半弓了身子,她掙紮著,試圖坐起身來。
可是霍景緯豈可由她,他俯身下去,偉岸挺撥的身軀,已經半壓住她,阻止了她的起身。
“乖……”他低聲誘哄,以令她順服:“別亂動,放鬆放鬆。”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魅惑,此時的他,就是魔鬼,哪怕麵對的是天使,他也會誘或她跟著一道快樂的墮落。
黃蕊蕊輕抿了唇,臉色因為一種屈辱的感覺,如胭脂般的紅起來。
她難堪的別過了臉去,心中隻是暗暗祈求,但願霍景緯真的如他所說,隻是看看。
隨即,她的眼一下瞪大了,偏轉了頭,不可置信的瞪著霍景緯,原來清澈的大眼,帶了幾許的迷離。
他不是說隻是看看嗎?可這節奏,是隻看看的節奏。
“乖……放鬆,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他看出她的不安和緊張,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著她。
“不……”黃蕊蕊低聲拒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太令人難堪,令她感覺,自己隻是一個玩物,被人肆意的玩弄。
她需要的是轟轟烈烈的愛情,便算是真的控製不住,上了床,可那也是繾綣情濃的纏棉,決不是現在這般。
可是,不由她反對,霍景緯已經俯身過來,封住了她的唇,將她要拒絕的話語,悉數給吞吐了下去。
“唔……”她掙紮著,試圖推開他。
他太有力量了,健美的身子很沉很重,這麼一種小小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
而她,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拿著什麼煙缸啞鈴再一次的砸得他頭破血流。
兩人是戀人,不是仇人,隻是這種姿勢令她不自在罷了。
好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鈴鈴的響了起來,聲音不大,甚至柔和悅耳,可是,此時在這麼一種情景下響起,還是令人感覺怪異,突兀得響人。
黃蕊蕊輕鬆了一口氣,卻感覺這電話來得太是時候,但願霍景緯能大事為重,關鍵時刻是英雄氣長,兒女情短,起身接電話,處理他的公事要緊。
可是,霍景緯置若罔聞,他決不要任何電話任何外來的事物幹擾他,他現在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什麼公事統統丟在了一邊。
他凝眸細看她,因為緊張不安,能瞧見她的睫毛輕輕的不停顫抖,又濃又密,如一把小扇。
他感覺到了她強烈的抵抗,顯然她不喜歡他這樣。
“怎麼了?蕊蕊,別緊張……”他輕聲呢喃,安撫著她。
兩人之間的許多事,需要慢慢探索慢慢協調。
黃蕊蕊漲紅著臉,她能怎麼說?她什麼也沒法說。
她瞪著迷迷離離的雙眼,看著他,卻什麼也說不出,隻是拉著他的手,阻止著他。
“你不喜歡這樣?”他看著她的眼,很好,她已經有了幾許的情動,可沒沒有到失去一切理智的地步。
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卻不懂她的原因。
黃蕊蕊輕~咬了唇,卻是什麼也不肯說,小虎牙就這麼倔強而帶了幾許的委屈生生的露在他的麵前。
霍景緯不敢太勉強,他隻是想好好的愛她罷了,當然不會太過勉強她。
伴隨她的輕聲反抗拒絕,辦公桌上的鈴聲再度響起,隻是,似乎是換了另一部的分機,鈴聲與剛才的截然不同。
此時的黃蕊蕊有些佩服自己,這種情況這種場合,她居然關心這電話鈴聲。霍景緯也沒管電話鈴聲,也許這樣的情況,才更刺激。
他隻是緊緊的盯著身下的黃蕊蕊,眼神迷離,整個身子已經從剛才的緊繃狀態下放鬆了下來,睜著一雙迷蒙的雙眼看著他。
這樣的黃蕊蕊,令霍景緯很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