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這話太打擊霍景緯做為一個男人的自尊了。
霍景緯的臉,已經黑了。
“誰說我不行的?”他咬牙,在她的唇邊喘息著,逼問著她。
為了證明自己能行,他甚至故意將她摟得更緊,腰際以下的地方,貼得死死的。甚至,還蹭了幾蹭,邪惡的抵在她最柔軟的縫中。
隔著遊泳褲那薄薄的布料,黃蕊蕊自然是能感覺到了,她的臉,羞得滿麵通紅。
這都叫不行了,那什麼才叫行?
“說,誰說我不行的?”他依舊追問著她,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氣,下身,越發的磨蹭著她。
“昨晚,你自己說的。”黃蕊蕊緊拚了雙腿,拚命的抵抗。
“我自己說的?”霍景緯越發詫異。
時至現在,黃蕊蕊也豁出去了。
她閉上眼,大聲道:“不是嘛,昨晚你要是行,會那麼乖乖的就睡了?”
這話,令霍景緯啞然失笑,原來,因為這事,她懷疑他不行了。
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子,頗為愛憐的問:“你這是在責怪我昨晚沒有滿足你?”
這話令黃蕊蕊更是羞不可卻,誰要他來滿足她了,說得她多需要似的。
“不是,我沒有要你來滿足我,我隻是奇怪,你昨晚……”說到這兒,黃蕊蕊說不下去。
霍景緯再度輕笑起來,笑容中帶了幾絲邪意,竟是分外的魅惑。
平素對著黃蕊蕊,都是一副急於靠近的樣子,昨晚什麼都不做,也不怪黃蕊蕊奇怪。
“昨晚我確實蛋痛……”他捧了她的臉,抵著她的額,說了實話。
“蛋痛?”黃蕊蕊奇怪,這不是網上常說的一句網絡用語,難道還真的會蛋痛。
霍景緯不答話,已經引領她的手,擱在了他的蛋上。
好大一袋——黃蕊蕊嚇得趕緊縮手。
這舉止神情,再度令霍景緯發笑:“昨晚你在教你的死黨什麼防狼三招,甚至要踢破別人的檔,我就蛋痛了。”
“我教她防色狼而已,你蛋痛什麼?”黃蕊蕊不解,小腦瓜子轉啊轉,竟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你怕踢在你的身上來了?”
霍景緯沒吱聲,當時她那個神情表情,是個男人都怕吧。
“哼。”黃蕊蕊不高興了,重重推開他:“你心思不純潔,肯定有色狼的潛質,才怕踢到你的身上來。”
霍景緯滿頭黑線,哪個男人不色?男人本色,英雄本色。
不色不是大丈夫。
可黃蕊蕊不這麼認為,她再度揚手,捶著霍景緯的胸:“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啊,隻想著占女人的便宜。”
霍景緯拉住了她的手,神情頗為無奈:“蕊蕊,男歡女愛很正常的,怎麼能單方麵的說是占便宜。”
“對你們男人來說是很正常,拈花惹草又不用負責任,就象李文川那種……”自然而然的,黃蕊蕊提起了李文川。
霍景緯沉了臉,臉色又不自在了,他想起李文川說過的話——黃蕊蕊是他的女人。
他鬆開了黃蕊蕊,神色複雜的看了黃蕊蕊一眼,“撲通”一聲,再度躍進了遊泳池中。
“喂……”黃蕊蕊叫他。
“我消食……”霍景緯從水中抬了頭,悶悶的答了一句,隨即潛入了池底。
黃蕊蕊跺腳,看吧看吧,明明是自己撐得慌,他消什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