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看了看黃蕊蕊,又看了看霍景緯,怎麼收個小費,就成了小三了?
可是,這麼英俊的男子站在麵前,儀表堂堂,別說當小三,當小四也行的啊。
霍景緯咬牙,卻是暗自笑得內傷。
他順著她的話,一把將她抱起,道:“老婆,我錯了,我回去跟你認錯,現在你就不要為難她了。”
就這麼,強行將她抱出了餐館。
黃蕊蕊簡直要呼天搶地,她都豁出去了,甚至冒充正室,給別人扣上小三的罪名,都沒有將錢要回一部分,她不想活了。
霍景緯將她抱上車,她氣呼呼的別著臉,不理他。
“生氣了?”他問,故意將臉湊到她的麵前。
她將臉別向另一邊,還是不理他。
霍景緯當然知道她在心疼那五百塊錢,那是早上才從阿琛那兒要來的,結果中午,就被他這麼一轉手,當小費給打發了出去。
可是,他想她說出來。
他什麼都替她考慮周到,就是這個錢的問題上,他沒有考慮到。
等到今天阿琛在他的麵前提起,他才是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她都能向別人開口,怎麼就不能向他開口要錢呢?
黃蕊蕊不說話,依舊在那兒氣鼓鼓的嘟著嘴。
霍景緯沒法,他隻得從身上掏出了皮夾子,抽出了一張聯名附屬卡給她。
黃蕊蕊的思維沒在卡上,卻是在皮夾子上:“你不是說你忘記帶錢包了嗎?”
他明明帶在身上的,剛才的事,他是故意的。
“剛才我搞錯了,這會兒才發現,其實我帶得有錢包。”他一點都不臉紅,鎮定的解釋。
隨即,他將卡塞到黃蕊蕊的手中:“給你。”
“為什麼要給我這個?”黃蕊蕊有些不能接受。
不問這話還好,一問這話,霍景緯險些飆了:“為什麼要給你這個?我還想問你呢?身為我的女人,你居然找別的男人拿錢用,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黃蕊蕊汗,敢情霍景緯是存心來找她的別扭,他是跟那五百塊存心過意不去。
他繼續控訴著她的惡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很沒麵子呢,阿琛今天在我麵前,提了三次你找他拿錢用,這不是告訴全天下人,身為你的男人,我養不起你?”
黃蕊蕊趕緊抬頭望天,然後低頭認錯:“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不找他們拿錢用了。”
她嘴上認著錯,心中卻是在咆哮:“我不過找阿琛,將我以前的損失奪過回,我錯哪兒了?”
“光這樣還不行,這卡你拿著,透支額度一百萬,你沒事就取錢出來,見著阿琛一次,就拿錢砸他一次,將我的麵子給我掙回來,知道了不?”他搖著她的肩,嘴上說得咬牙切齒,可臉上,卻是笑意盈盈。
黃蕊蕊被他搖頭頭暈,忙不迭的點頭:“記著了記著了,見著阿琛一次,就拿錢砸他一次。”
霍景緯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她:“這才象我的女人嘛。”
黃蕊蕊窘到了家,兩人什麼時候幼稚到這個地步了?果真戀愛中的男女,智商都為零?
“好了,我們不吵了,我來找你,又不是來找你吵架的,看,我頭都被你氣暈了。”霍景緯說。
黃蕊蕊詫異,霍大總裁,我們倆剛才是在吵架?
明明她一直在無條件的讓步,怎麼還將他氣暈了?
明明是他自己昨晚一夜沒睡,精神不濟了,還怪她將他氣暈。
不過現在的黃蕊蕊,也不想跟他爭論,她順著他的口氣,甚至有些討好的意味:“嗯,不吵了不吵了,快些睡覺。”
霍景緯睨了她一眼,嘴角似笑非笑:“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睡覺?”
黃蕊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的意思,明明是想他抽空午睡一下,哪怕打個盹也行,怎麼成了迫不及待想跟他睡覺了?
“你要真的迫不及待,那我怎麼也得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他看著她,眼中全是戲謔,卻是真的湊過臉來,便要吻她。
真是一個惡質的男人,全世界都不能阻擋他耍流氓的步伐,黃蕊蕊側臉避開他的吻,拿著後座上的小靠枕,拍打他。
“好了,我投降。”霍景緯舉手討饒。
他在後座上躺了下去,卻是衝黃蕊蕊眨了眨眼:“你要跟我一起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