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整個北京城牆呈現凸字形,抬頭望去,整個牆起碼有十米高,人之渺小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入門處有一隊士兵在不斷的盤查過往的行人。有挑著籃子賣菜的農民,結果剛剛從田地裏摘下的新鮮菜被弄的亂七八糟;有趕著馬車管家模樣的給官兵一些銀兩直接插隊進入城內的;也有規規矩矩被推推攘攘趕進城裏的。
所謂一葉知秋,管中窺豹,小小城門官兵就把百姓弄的有苦不敢言,可見這個時候清朝已經腐敗,墮落到何等地步了。記得現實中有這樣一句話是所謂乾隆盛世不過是封建社會落日的餘暉罷了,誠不我欺。
不過這些離張景太遠了,張景不過是一個過客吧了。進入城內,陡然發現城內和城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冰糖葫蘆,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蘆”
“好,好,再來一個胸口碎大石”
“新鮮出爐的包子,皮薄餡多,又大又好吃”
從河北一路走來,張景除了拜訪各路拳法掌門,每天都是餐風露宿。或是宿於樹枝;或是漂流在竹筏上。一路上雖然師法天地,但是一個人久了自然有點孤獨。
滾滾紅塵雖然濁氣太盛,但是又是那麼讓人眷戀。人畢竟是群居動物。進入城內後,感受到北京城內的繁華,張景又是一番別樣感覺。
一路上張景並沒有馬上去醇親王府裏拜見,而是慢慢走,慢慢感受古代的北京。吃吃沿街的美食,看看雜技,中午的時候到著名的酒樓點幾道有名的小菜。
一連在北京逛了幾天,直到醇親王壽宴當天張景來到醇親王府。當然張景這個道台官位有些低了,不過張景對於這樣的壽宴也沒有什麼興趣,一個人埋頭吃自己的。
“這位道台有些麵生啊?”張景旁邊一個同樣四品問道,至於為什麼知道,那是因為一來不同品級服飾不同,另外一個就是不同品級坐的地方不一樣。
“河北新晉道台。話說我來之前在另外一處用膳地看到一些武人和洋人是怎麼回事?”
“哦,這位道台不知道也正常,醇親王愛好武術,所以宴後會舉辦一場洋人與我國練武之人的擂台賽。”
聽到擂台賽張景有些興奮,畢竟張景之前不過是拜見了一些拳法掌門就大有收獲,如今醇親王舉辦的擂台賽自然是吸引了全國各地的練武之人。
當然能夠進來用膳的自然是進過挑選的,練武不到一定境界的那肯定是被淘汰了的,也沒有資格進來。不然這擂台還不要打好幾天。
宴後,一群人跟著醇親王來到王府後院,隻見中央已經擺好了一個方圓五米左右的擂台。擂台正前方醇親王和一群大臣已經做好。張景作為一個正四品的道台,自然也有個位子。不過是在角落裏。
一位王府管家模樣中年男子講了些為了展現大清的國威,借此壽宴和外國友人舉辦一場友好擂台賽之類的話後擂台賽就正式開始了。
“建議宿主參加擂台賽,並獲得擂台賽第一。”藍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腦海裏。
“藍光,難道這次擂台賽有什麼特殊嗎?”張景有些不解,而且這也不是什麼任務。
“宿主,每次進入電影世界其實係統也在探測這一方電影世界。就在剛剛宣布擂台賽開始的時候。係統探測到這個地方突然有些不正常,就好像突然成為了世界的中心,焦點。因此藍光懷疑這次擂台賽應該很重要,或者說這方世界很重視。”
“什麼,難道說這方電影世界有所謂的意識或者天道嗎?那我會不會被發現。”聽到藍光的這番推論,張景可以說是嚇得一跳。
“宿主多慮了。還記得金陵十三釵電影世界嗎?當時係統探測到那方世界是不完整的。這次的電影世界雖然比之前的大,但是還是不完整的世界。所以不可能有意識。不過這有點像世界的某種本能。總之這次擂台賽可能有未知的好處。”
聽到這裏張景算是明白了,看來這次擂台賽一定要參加了。看著前麵的擂台賽,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