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路,位於南樓市市中心,繁華的商業步行街,真正的黃金旺鋪,每個月的租金換成金沙的話夠鋪滿整個鋪麵,但是在這樣一條如此繁華,租金如此昂貴的步行街上,最近卻出現了一家非常奇怪的店鋪……
這是一間80多平米的店麵,在寸土寸金的慈寧路,也算是很大的一個店麵了,至少這家店鋪的大門就比旁邊幾個店麵都要大上一倍,整潔明亮的玻璃門,還有高端大氣的門頭,讓整個店麵顯得非常大氣,但是裏麵卻雜亂的堆放著……一排排的棺材,沒錯,一家開在金融圈步行街的棺材店。
先不說這個腦子有坑的家夥為什麼要把一家棺材鋪開在步行街,光是他能把這鋪麵租下來當棺材鋪就讓人們不由的對老板的來曆萬分好奇。
當然不管人們在怎麼好奇,這家已經開張一個月但是卻沒有賣出一口棺材的鋪子,看樣子完全沒有一點要倒閉的樣子。
“老板,你這個怎麼賣?”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有點局促的站在堆滿了棺材的店鋪裏麵,對著躺在吧台旁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莫小新睜開眼瞄了中年人一眼,西服上雖然沒有標識,但是完美的形態,貼合的裁剪,無一不表明這這套西服是英國手工作坊頂級定製,最少100萬+,手上帶的百達翡麗2018款超複雜工藝,手動上條,零售價145萬,眼睛向下看去,伯魯提皮鞋,從幾萬到幾十萬不等,反正自己是分辨不出來具體多少錢了。
莫小新心中暗恨,這尼瑪一看就是一隻膘肥體壯的肥羊,就等著自己去擼毛了,但是……莫小新咬了咬牙,伸出五根指頭衝中年男人晃了晃。
“500?”中年男人試著報了個數,畢竟……這仿佛朽木雕刻的棺材,要是在外麵擺著50塊給自己自己都不會要,雖然中年男人已經覺得自己報了一個很高很高的價位了,但是他顯然低估了莫小新的喪心病狂。
“後麵加個萬。”心中暗恨,咬著牙說出了這段話,莫小新已經可以想象到中年男人摔門而出的情景。
但是莫小新並沒有聽到那個男人的驚叫或者吸氣聲,莫小新不由奇怪的睜開了眼鏡,正常的人,聽到一口棺材居然叫價500萬應該都會驚訝,甚至歇斯底裏的大罵老板腦子進水吧。
眼前的男人一臉的糾結,看了看莫小新,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走出了店鋪。
哎,上好的一條肥羊就這麼不見了,莫小新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也幸好這個門麵是自己老爸老媽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產,要不然光是每個月的房租就要賠死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坑爹的便宜師傅必須要求自己開個棺材鋪,自己把這門麵租出去一個月少說也有10萬進賬,這麼一想……莫小新感覺自己的心更痛了。
心裏把自己那個便宜師傅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罵了一遍,莫小新才感覺心裏的氣稍微消了一點,莫小新抬起右手放在眼前,掌心中一條長長的豁口,兩邊還翻著新鮮的嫩肉,一道黑黑的曲線由傷口處向手臂上延伸,仔細盯著那曲線看會發現,那條黑線好像有生命一樣正在不斷的蠕動,拚了命的想要向上延伸,不過被莫小新手臂上一圈好像符文一樣的文字給擋在了下麵。
莫小新握了握拳頭,鬆開,再握緊,再鬆開,右手始終沒有知覺。
據自己那便宜師傅的說法,自己右手被邪氣入侵,本來命不久矣,隻有靠著棺材來鎮壓這股邪氣,反正自己特麼的第一次聽說棺材還有這效用。
在屋子裏呆的氣悶,莫小新幹脆把吧台旁的那把搖椅搬到了大門口,今天的太陽不算大,但是照著人身上依然讓人昏昏欲睡,莫小新躺在搖椅上打起瞌睡。
然後慈寧路上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景,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上,擠滿了人群,但是在中間某一段路段上卻沒有一個人,人群就像被一圈看不見的路障給強行分開了一樣,莫小新那棺材鋪外麵出現了一段人流的真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