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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雅麗,如果你不喜歡這跳東西你大可以扔掉,不必這麼招搖過市地給我難堪!”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筆筆這個心高氣傲的家夥。
“我哪有啊……”雅麗一看筆筆這個發怒的架勢,舌頭立刻打了結。幹嗎發這麼大的火啊。
“既然你把他扔掉了,那它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筆筆緊捏著手?筆筆緊捏著手中的禮裙,自己特地請來了法國有名的設計師露絲特地設計給她的禮物,她竟然從二樓扔了下來。
“不是……不是……”雅麗不停地做著手勢,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真是的,怎麼關鍵時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既然你不說話,很好。”筆筆狹長的雙眼射出了兩道冰冷的寒光,像撕一片紙把舞裙撕開,再撕……
“你……你……”那布料撕裂的刺耳聲音一次又一次地傳到雅莉的耳畔,雅麗立刻氣得說不出話來。有沒有搞錯,還沒聽自己解釋就把禮裙撕了,真是太過份了。“你什麼你啊。”筆筆看到雅莉正用一種可以殺死恐龍的恐怖目光看著自己,目光不再凜冽,而是溫和多了。
“你這個無賴,你這件東西明明已經送給我了,為什麼要撕掉,你說話不算話。雖然這件是你送給我的,但是你送給我的就是我的啦,你還有什麼權利弄壞它啊。”雅麗衝到筆筆跟前,就在他胸口一陣猛打。
“你喜歡你為什麼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別生氣啊。”筆筆抓住了雅麗的揮舞的魔爪。
“我跟你說你聽的進去嗎?”收起了惡狠狠的目光,看向別的地方。
“對不起拉,我再買一條送給你啊。”筆筆的語氣裏充滿了懇求和歉意,讓雅麗的氣也笑了大半。
“不行啦。我就要這條,我就喜歡這條,別的不要了。”
“那怎麼辦啊。”筆筆皺起了眉頭露姨那邊的衣服都是絕版貨,難道再讓露姨叫他們再訂做“一條,不知道露姨肯不肯再做一條重複的。“我就知道你沒辦法。”雅麗那起了被撕破的禮裙,仔細地看了看,一道驚喜從她晶亮的牟子流露出來,雅麗信心十足地打個響指,“交給我了。”
“你有什麼辦法?”筆筆好奇地問。
明天一定搞的定,你就等著吧?”雅麗做了個鬼臉,迅速跑開。
燈光像臉色蒼白的鬼魂,幽幽地照出雅麗的姿勢——雙手拿著被撕壞的堇色小禮裙,眼睛向上翻起,目光呆滯地看著正坐在化裝鏡前做著麵膜的潔潔。
“雅麗,你不會真想把這個補起來吧?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潔潔搖了搖頭,“我是不會幫你什麼忙的,也不會陪你在這裏補裙子的。”
“我可不需要你來陪我,我是在想,為什麼這一件裙子到了周筆暢手裏,就和紙一樣,一下子就撕破了。”雅麗收起了呆滯的目光,有氣無力地問。
“這個?要從什麼角度給你解釋呢?從力學來說,他花的力氣剛好超過了這件裙子的承受力;從心理學來說,人在憤怒的時候會爆發出在一般狀態下更大的潛力。”潔潔拍了拍雅麗僵硬的臉,“哎呀,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的。本來你讓周筆暢再送你一條這麼簡單的事,你偏偏要去複雜化,你慢慢去補吧,我不管你了。”
“哦。”這什麼朋友啊,好象在潔潔眼中自己來補這件禮裙等於活該,關鍵時刻誰都靠不住,還是自己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