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高程低著頭:“可是,為什麼和那個小子在一起,你總是那麼開心,而對我,如此冷漠?!”
尚女被這句話驚住:“我,不是的...”
“哼”高程苦笑:“真的那麼在乎他嗎?”
尚女手裏的棍子碰地一聲落地,她渾身僵硬,麵色蒼白:“我從來沒那樣想過啊......”
尚女的聲音很小。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高程劇烈地搖晃尚女的身體。
尚女真的好痛,她咬著嘴唇,用的力很大,血從嘴角流出,一個巴掌打在高程臉上。
“你真是個笨蛋!”又是一個巴掌。
高程的鼻孔流出一條血跡。
“少爺!”旁邊一個黑衣服的男人真的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拳打在尚女頭上。
‘啊’的一聲慘叫,尚女的血流出嘴角,比剛才的更多了。
尚女從來都是一個剛強的女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一樣
............
小時候,尚女養過一隻小狗,它叫bitty,可是那天,一個熱鬧而又晴朗的午後,風輕柔的吹著。
“bitty,乖啦,不吃東西你就不會長大了!”六歲的尚女拿著麵包給麵前的小狗。
可是小狗一動也不動,隻顧在哪裏趴著。
“好討厭啊,不吃我會生氣的!”尚女撅著小嘴。
可是小狗還是一個樣子,一動也不動。隻是在那個“小窩”裏安靜的閉著眼睛。
尚女的從來都在忙著工作,家裏隻有尚女一個人。
“啊!”尚女高興起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妙計。
她撥了電話。
“喂?是夢嬌家嗎?”
“是尚女啊,你有什麼事嗎?”朱夢嬌的聲音很嬌美。
“bitty不吃東西了,也不理我...”尚女哭著。
“會不會病了啊!媽媽說生病時,人就會不吃東西,全身無力的。”
“那怎麼辦啊!”尚女緊張起來。
“去獸醫院啊,上次我家貝貝(一條狗)就是在那裏治好的。”
“那我現在就去了,拜拜!”
尚女掛上電話,急忙抱著bitty出了家門。
她一個勁的衝向東華街的那家獸醫院。
“真討厭,又紅燈!”尚女停下來,急得跺腳。
然後又低下頭,看一看懷中的bitty:“你怎麼了嘛!再忍忍哦!”
尚女已經感覺到了bitty的體溫變涼,她用手撫摸bitty的胸膛,心跳已經完全停止了。
“哼...嗚...”淚水一時間滑落,尚女跪在地上大哭,燈換成了綠色,車輛在身後鳴笛,可是尚女始終跪在那裏,哭著......
“你想死了是不是!”一個身穿緊身白裙的女生問,她麵無表情。
尚女抬起頭,臉被淚痕弄髒了,雙眼通紅,還在抽涕。
“這裏可是很危險的!”女孩拉起尚女的手,走向路邊。
女生的樣子很冷酷,麵目清秀,皮膚細白發亮,一身白色連衣裙更給人一絲寒意。她大概隻有十歲,她就是劉美月。
“幹嘛抱著它呢?死了不就是廢物了嗎!?”劉美月的嘴邊掛著幾分譏諷的味道。
“它才不是廢物呢!”尚女的眼神堅定,掛著仇視的目光。
劉美月從上女手裏奪過死去的bitty,扔向那片垃圾空地。盡管尚女的手抓得緊緊的。
“你這個壞蛋!”尚女又哭了,用手擦著眼淚。
“壞蛋?!哼...”劉美月譏笑道:“你這個丫頭!”
一個巴掌印在尚女臉上。
“好疼啊!你這個壞蛋!”尚女哭著大叫。
劉美月頓時爆出青筋,眼睛幾乎要瞪出來。
“還不錯嘛,我喜歡這樣的小孩子。”劉美月笑著:“你跟我來吧!”
劉美月拉著尚女,盡管尚女在拚命掙紮。
歌舞廳裏亂成一團,好吵。
“你會跳舞嗎?”劉美月問。
“啊?”尚女怔住。
“像這樣。”劉美月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
“會啊。”尚女做給她看。
這樣,尚女加入了這個行列,成為了現在的古尚女。十幾年來,尚女辛苦的跳,她幾乎把它當成自己的職業,幾乎十天有八天都在舞廳裏,一路曆經好多磨難,但她都堅強的走過來了。
現在,她終於征服了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