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在她的身邊。

“沒什麼,既然你那麼離不開男人,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

無法說出再見那兩個字,是否潛意識裏知道自己隻是說氣話,想到媽媽身邊竟然有個男人,她心裏真的很生氣。

掛掉了電話,她想起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自己好像沒聽過,也許是媽媽的新歡吧。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媽媽一定要選擇這個職業,其實媽媽完全可以脫離這個職業,她可以養活媽媽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淚水,無聲的從她眼角滑落,慢慢的淌下臉頰,她發現淚都會讓人痛。

抱著自己,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呢?

本來還打算回家去找媽媽,現在呢,還能回去嗎?

她已經和另外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了,她回去還有什麼意思。

走吧,現在她也沒別的選擇,如果遊仲海醒來,一定會報複自己的。

誰讓自己算計了他,走吧,離開這裏,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默默收拾行李,在淩晨四點鍾剛過的那一秒,她悄悄的退了酒店的房間,坐上了計程車,離開深圳這個迷幻的城市。

醒來,陽光很刺眼。

懷中,抱著枕頭,他翻了個身,拒絕刺眼的陽光照到臉上的感覺。

但是,陽光還是將他吵醒了。

他的長睫毛扇動了幾下,最後,終於睜開了眼睛坐在床上,懷中還抱著枕頭,當已經看到枕頭的時候,他覺得有些荒唐。

昨晚,明明抱著的不是枕頭,他的手摸向床邊的空位,是冷的。

她走了,是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嗎?

其實,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沒什麼不對,但為何遊仲海會覺得心裏有些失落。

下床,將身上的睡衣脫掉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梳洗完畢,一身清爽的準備下樓用餐。

走進電梯前,他想著要不要叫魚薇薇一起下去用早餐。

猶豫了幾秒,他還是決定叫她一起去用早餐。

上前敲門,等了好一會沒人來應,他於是試探的旋動了門把,發現門能打開。

打開之後,看著房間,房間的東西很整齊,顯然是有客房部的服務生來整理過。

她走了?

發現她走了這個事實後,他衝動的跑到電梯前按電梯,等電梯開了他進去,他準備下樓去問問。

到了一樓總台前,他詢問了魚薇薇房間的情形。

總台小姐告訴他,她在淩晨四點的時候就退房離開了。

四點就走了,現在是六點過幾分鍾,那麼早,她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