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經打,我這就帶你去醫務室!”
說完我就拉著他往醫務室走,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傷患了,拉著他飛快的走著,都快飛起來了,你說說就我這速度,我咋不去參加奧運會的競走項目呢。
我倆又再一次進了醫務室,校醫很是詫異,我們才走後不久,許白臉就負傷歸來了,是個正常人都得差異。
“你這傷是怎麼整的,腫太厲害了,還好沒傷到骨頭。”
美女校醫一邊給許白臉塗藥,一邊不經意的詢問。我見許白臉正要開口,一把搶下他的話,準備主動承認錯誤,希望能緩輕一下我那該死的負罪感。
“都是我的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
“唉、你們這些孩子就是這樣,吵架就歸吵架,幹嘛還動手啊。”
女校醫作長輩狀痛惜的搖了搖頭,指著我接著說道,“像你這種暴力的女孩子,在舊社會不被你男人打死才怪。”
校醫老師,你真真是二十一世紀的淫?還舊社會呢。
“愛他就要包容他,隻要沒犯原則性的錯誤,其他的的都小問題。小兩口要和和氣氣的,互相諒解對方,有什麼不滿就心平氣和的說出來,這樣你們才會長久。”
唉呀媽呀,看不出來我們這校醫還挺熱心,不過不好意思,您搞錯對象了,這話你得跟安娜子說去。
“老師,您誤會了,我們不是。。。”
我連忙朝美女校醫擺擺手,不想讓她誤會,許滿這個插話精就站起身來了,“走了。”
我看著他快速消失在了醫務室,連忙追著他跑了出去。
我倆走在綠樹成蔭的校園裏,還是各自不說話,我抬眼偷瞟了他好幾眼,見他一臉倦容,想必他的肩膀真的很疼,我的負罪感越來越重,都快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我張嘴閉嘴了幾十個來回,也沒把在心中說了無數遍關於道歉的長篇大論說出口,我在心裏掙紮了很久,終於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說,有錯在先的的確是我,所以我終於開了口,“許滿!”
我和許白臉一齊回頭,朝十米開外的聲音主人看去,好吧,我又被插話了。隻見安娜子神色十分擔心的朝我們跑來,一上來他就對著許白臉一陣噓寒問暖,當聽到說許白臉肩膀負傷之後(許白臉還頗大男子主義的不肯告訴安娜子,所以我這個討人嫌就為無知的群眾散播了一下血淋淋的真相。),安娜子難過的滴下了好幾滴眼淚,許白臉立馬把她抱在懷裏,拍著她的後背,笑著對她說沒事,我看他倆你儂我儂,依依相惜的樣子,鼻頭瞬間就酸了,我的那個淚啊,瞬間就下來了,安娜子啊,你說我們好歹還是一個寢室的,你都沒說也關心關心我!我也是傷員,我也需要擁抱和安慰!(這是你該難過的重點麼?)
我用手抹去眼淚,這可不能讓旁人看見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個炮灰小三呢,再說這也不是咱的作風,我還是一個人在陰暗處獨自舔舐傷口吧。
誰知今個這眼淚是怎麼擦也擦不完,就跟條小溪似的,一直流啊流,直到許白臉歪過脖子瞧見我這副蠢樣,我都還是沒停下來,反到越來越厲害,跟洪水泛濫似的,我連忙轉過身,背對著他們,正想快步走開,就聽見許白臉在背後叫我的名字,“艾卓。”
他的語氣很小心,很輕柔,但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我停下了步子,我也不知道我在期許些什麼,一雙腳就跟灌了鉛似的,沉重的讓我邁不動一步。
“艾卓。”
他又叫了我一聲,隨後我聽見他朝我走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我看見他的影子朝我伸出手,我突然眼前一黑,臉頰貼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頭頂上傳來寵溺的聲音,他說,“艾卓,你別哭。”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