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 3)

接著一女生跑到他的麵前,個子小小的,還沒到許白臉的肩膀呢。他倆的身高差簡直就是一個萌點,我感歎了一會,那女生從包裏掏出水遞給許白臉,許白臉舉起來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我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頓時覺得自己好像也有點渴,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許白臉喝完水,就把瓶子遞給了那女生,正要走,那女生便叫住了他,他走回來,雙手支在膝蓋上,在那女生麵前半蹲著,任由那女生給他用濕巾擦汗。

我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驚訝的張著嘴,目光雖說依舊鎖定在許白臉的身上,但是已經沒有焦距了,我神遊了一會,突然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這是不可能的,這隻是球隊經理對球員的關心,這是很正常的,那種關係是不可能的,是我想多了,嗬嗬嗬。

再說就算是有什麼奸X情,都是那個女的單相思,因為許白臉對我說過,他是喜歡。。。。。。

正當我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那女生已經給許白臉擦完了汗,許白臉對那女生說了句謝謝,雖然我沒聽到,但是我從他的嘴型還是看得出來的。

看吧,我就說這隻是經理體恤運動員簡單的關係,看來男人說女人喜歡把事情複雜化,這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差點讓我自插雙目,許白臉居然還揉了那女生的頭發,我見燈光下的許白臉笑得甭提多開心了,再看看那女生,也是一臉嬌羞的埋著頭。哦買高低!這難道真的是那種情況?!怎麼可能?!

我頓時攤在了背後的椅子上,整個人像剛被人從海裏撈上來,真是全身無力,喉嚨又酸又漲,心裏有個推斷冒出了頭,難道,老許也出牆了?(奇怪,我為什麼要用“也”這個字。)想到這,我眼前浮起給力大姐獰笑的嘴臉,她不停張嘴說話,可是我就是聽不見她說話的內容,隻好跟著她的嘴型讀了起來,讀了兩三遍,發現她說的是“你活該”這三個字。她就像個複讀機,一直循環的讀著這三個字,像三個榴蓮,威力無比的刺進俺的心中,我頓時就被刺成了篩子,真是好疼。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寢室的,我一回寢室就倒在了床上,給力大姐她們也不管我,神色古怪的見我上了床之後,她們就到開始在寢室裏打起了牌。

我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就是許白臉對著那女生開心笑著的樣子,翻來覆去的,越想心裏越堵得慌,怎麼都睡不著,隻好掏出手機看起耽美小說,看了半天,發現我居然看的還是開頭那一頁。

娘的,這是什麼狀態,這還是純爺們真漢子的我麼,怎麼整的跟死了丈夫的寡婦似的,想到這我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正打著擺子呢,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是卷毛,就接了起來,這幾天卷毛天天晚上都要給我打電話,搞的我好不耐煩,每天都要批評上他兩句。

當我把卷毛“收拾”了大半個小時候,在他笑的咯咯的聲音中,我終於掛了電話。這孩子,笑點也忒低了吧。我覺得現在的我已是原地滿血複活了,我精神抖擻的就下了床,我看了眼桌上的JUST WE鬧鍾,原來這才九點,我居然在十二點之前就上了床,此乃世界第十大奇跡。

我從櫃子裏拿出我親親愛愛的本本,準備讓它慰藉慰藉我,開機剛開到一半,電話又響了,我看了一眼,是許白臉,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拿著這燙手的山芋,心都快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