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啪”的一聲響,我以為我的腦子不保了,結果叫我媽拍著大腿就躍了起來,還興奮的對我說到,“卓啊,我真沒想到你能被應聘上。”
什麼,納尼?我被聘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連自我介紹都沒說完就被聘了?這不科學啊,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潛規則?哦買高低,原來我也是有被潛的可能的。
“卓啊,你不知道,樓下王阿姨家的女兒,就是那個馬上要讀研究生的蘇然啊,她昨天也去應聘,結果沒聘上,別提多傷心了,在家哭了整整一下午。”
瞧瞧我媽那八卦的嘴臉,再聽聽這危言聳聽的話語,這就是一典型的閑得發慌,隻知道說閑話的無聊大媽。而且,你說就這麼一個跟丫鬟似得工作,蘇蘇用得著尋死膩活的嗎?這年頭連保姆都沒人想幹,跟何況一個丫鬟差事,你說說她讀那麼多書做什麼,都讀傻了。
“兒啊,我一定要把這事告訴你王姨說,氣死她,誰叫她平時老在我麵前說她女兒怎麼怎麼懂事了,這回,你也給我爭了次光。”
我媽說完還抱著我朝我的腦門重重的親了一口,還有很響很響的“波”一聲,惡心的我喲,連忙用紙齜了齜額頭,她的口紅全粘我頭上了。
“媽,你神經啊,這種工作你還拿去炫耀,你也好意思?”
“你懂個屁!你知道這工作一個月多少錢嗎?”
“多少?”
就我媽那價值觀,再多我都嫌少。
“五千一個月,如果做得好,還可以加薪。”
“什麼?五千?媽你沒糊塗吧?你以為我是去當公務員啊?”
我激動得捉著我媽的肩膀可勁兒的搖,都快把她搖散架了。我媽見我一臉不信,便把人家公司的招聘海報給我看,我一看還真是五千,心說,媽呀,大酒店就是不一樣,連掃地的工資都這麼高,不禁有種人民幣大貶值的錯覺。
“還真是,媽,你咋知道我進了呢?”
“剛剛那酒店的人打電話告訴我的啊。”
“那他怎麼不打給我,我留了電話的啊?”
“誰知道啊,興許是你沒聽見,說不定人家已經給你打了好多個電話了。”
我一想也對,便摸出手機來,一看還真有四個未接,和一條短信,內容就是通知我被XX酒店錄取了,不不不,是錄用,錄用了,瞧瞧咱這文化。
我現在有點欣喜若狂,想到以後有大把票子可以任我花,再也不用忍受每月月中就沒錢的痛苦生活,我就激動地傻笑起來。
“兒啊,我聽說他們老板是個年輕的富二代,你。。。”我媽說到這,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還把我手放她手心裏不停磨裟著,一臉忸怩,跟第一次摸男人的手的黃花大閨女一模一樣,嚇得我往往旁邊沙發挪了一屁股,她接著說道,“你沒事就多提兩袋水果去慰問慰問你的領導,金龜婿什麼的,媽覺得也湊合…”
“媽,你瞎說什麼呢?水果?虧你想的出來,你以為人家會被你水果收買?”
我媽見我突然站了起來,以為我要深惡痛疾的指責她,拋棄許白臉看上金龜婿這一市儈的嘴臉,結果我卻說了這麼句無關緊要的事,對於我老是聽話不抓重點的毛病,我媽張大了嘴巴,很久以後才繼續開口,“女兒呀,是不是媽媽小時候拍你腦袋拍多了,你這裏出了問題?”
我媽指著自己的頭,一臉後悔加遺憾的看著我。你那是小時候拍多了,你現在也拍的不少!我懶得理我媽,走進房間就把門哐當關上了,我媽在外麵喊了我幾聲,我都沒應她,她以為我是生氣了,其實我是趴在床上懶得回答她。她在外麵吼了一句要給我做飯後,就歎了口氣就走開了,伴著她在廚房裏叮叮咣咣倒騰的聲音,俺入睡了,親親愛愛的畫著毛老頭的紅票子,咱們明天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