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卓,你不用怎麼唱,也不用跳,就站在台上隨著音樂和你的夥伴們找找位置,走走過場。然後在換歌的期間,你從後門到後台去換衣服,動作要快,我們要算時間的。”
羅姐一本正經、好不嚴肅的說道,我隻好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後隨著音樂起,我的心也跟著提起來了,撲通撲通的,我背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娘的,去年和澤仁央宗一起正式在台上表演的時候,都沒有現在的彩排緊張。那是因為我看見了人群中的許白臉,他正眼都不眨的盯著我,由於我和他隔得有點遠,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搞不好在嘲笑我也說不一定。不過我的緊張感就持續了一會,因為江傅琪沒一會就把他叫走了,他走時還對我用說了聲加油,雖然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到了。我見他和江傅琪一臉匆忙的走出了學術報告廳後,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我全部的熱情,毫無壓力的開始彩排起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許白臉在這看著我,我居然會緊張。
連著彩排了兩次,終於七點了,來得早的觀眾已經在外麵排起隊了,拿著我們宣新部印刷好的票子,站在外麵等候檢票入場。我們這時也就不彩排了,都在後台去補妝休息去了。彩排期間這一個多小時許白臉他倆都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回來。想到這我不禁有點失落,我覺得我像是希望許白臉能來看我表演似得,娘的,這是腫麼了腫麼了?!
我趴在椅背上準備睡上一睡,這幾天天天熬夜,我基本就沒睡過,所以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久就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開始吵了起來,我睜眼站起身來看大家都簇擁在後台的那個小窗子上麵,都在看外麵的表演,我聽見男女主持人用好聽的嗓音念著解說詞,不知說了什麼,還引得觀眾哈哈大笑,看來這倆人功力很高啊。
一會主持人說完後下去了,站在我旁邊的二號女生就上場了,她代表的是優雅的女生,我們五個人每個都代表一種女生,一號是時尚;二號是優雅;三號就是我,俺們是活力;四號是聰慧;五號是獨立。羅姐說我們這五個女生就是這所大學的女生代表。
她今天穿了一襲潔白的絲質禮服,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瀑布般傾瀉在她窄小的雙肩上,甭提多美了。她其實出場的時候,挽著一名男士,甭提多帥了,雖我不喜歡這種韓係帥鍋,我還是給他好評。他們倆在舞台上表演了一出十分讓人感動的舞台劇,最後二號女生還彈起了鋼琴,那黑白的琴鍵在她靈巧白皙的手指下跳躍著,行雲流水間,一段段美妙且聽不懂的琴聲就飄揚在我們周圍,讓人陶醉。
不一會她和韓係帥哥又來了一段帶著生離死別般淒涼婉轉最後又化繭成蝶的絕世舞蹈,就謝了幕。我站在後台把爪都快拍爛了,還沉溺在剛才的精彩中,就有人拍我肩了,我回頭一看,是羅姐,她立刻就把我拉到了一邊,幾個小妹妹就開始給我補妝,羅姐還不停的給我講注意事項,讓我別緊張什麼的,在我緊張的目瞪口呆之際,我已經站在主持人身邊了,我和他們是要先溝通再表演的,所以我不是等主持人下台了才上場。我一邊笑著和主持人對著今天下午對了兩百多回的台詞,一邊用餘光掃視台下,想看見給力姐姐她們身在何方,由於下麵太黑,我沒有找到她們。頓感有點失落,這時主持人和我說完了台詞就下去了,燈光師此時把燈關了,後頭有人上了舞台,待他們站好了位置,現場也黑了十秒左右吧,然後就再次亮了起來,當燈光從頭頂亮起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許白臉坐在第二排的貴賓席上,豎著大拇指叫我加油,我頓時就懵了。連音樂響起了都不知道,我就傻愣愣的站在台上,羅姐在台下急的都要跳腳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