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渾身戾氣坐在正廳。“失敗了?”蒼井妌簫躲在不遠處的柱子旁,扶著柱子的手微微發抖。失敗了…居然失敗了…那妌優…“出來!”報告事情的手下走了。蒼井妌簫吐了吐舌頭,還是被發現了。“爸爸…”“不用說了,你不許去!”蒼井妌簫還想再說些什麼,男人大手一揮,“茗子,把小姐關起來。”什麼?!“爸爸!”蒼井妌簫瞪大了眼睛。關起來?“爸爸,你一定要救妌優…一定要救她…”蒼井妌簫最後無力的看了一眼,是自己父親那身暗黃色的日本軍裝。在日本,她們蒼井家還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可除了家裏人,沒有人知道蒼井灰野還有兩個雙胞胎女兒。“茗子,你幫幫我,幫幫我。”蒼井妌簫沒有辦法,隻好求助於茗子。茗子也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但身手卻很好,她最擅長的就是拆炸彈。茗子歎了一口氣,“妌簫小姐,我也很想讓妌優小姐平安回來。”蒼井妌簫帶著哭腔說道,“藤田司令不會讓爸爸去救人的,他們不會為了妌優而犧牲他們的軍隊。而且,這次中國領頭的是南風銳笙,活著出來的幾率…不,我不能讓她死…茗子,你幫幫我,我們去救妌優,好不好?”茗子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對不起,妌簫小姐。”蒼井妌簫絕望的跪坐在地毯上,手上抓著一張照片。一個男人,很帥氣的男人。她的敵人,整個日本的敵人。南風銳笙。“妌簫小姐,妌簫小姐?”蒼井妌簫迷迷糊糊到後半夜才睡,又被茗子給折騰起來了。“嗯?”茗子為難得抿了抿唇,“妌簫小姐,我們去中國吧…”蒼井妌簫不可思議得看著茗子,然後很是歡喜。“好!”隔天一早,傭人匆匆忙忙跑到了餐廳。“先生,先生,妌簫小姐她不見了!”蒼井灰野不可置信得踱步到蒼井妌簫的房間。茗子!她居然違抗他的命令!上海。“以前聽一原哥哥說上海的歌舞廳很豪華,果然如此。”蒼井妌簫上下大量著自己周圍的人。盡管她對中國的一切充滿了好奇,但她還是沒有多一絲一毫的探究。她,在等一個人。茗子有些緊張,“妌簫小姐…”“叫我簫小姐。”蒼井妌簫糾正道。茗子頓了頓,開口,“簫小姐…我擔心這樣會惹火上身,您和妌優小姐長得實在是太像了。”蒼井妌簫嘴角一彎,“隻有這樣,我才能進入軍隊內部。”“可是…”茗子還想說些什麼,就看見左前方一個穿著軍綠色大衣的男人。蒼井妌簫微微轉頭,“中國的軍服是這樣的?”茗子搖頭,“他穿的不是軍服,應該是便服。”蒼井妌簫和茗子隨著南風銳笙一等人坐下而坐下。“怎麼樣了?”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煙圈從他嘴裏吐出,別有一番性感。
他旁邊也坐著一個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正在點煙,“蒼井妌優,應該和蒼井灰野有點關係。具體查不出。”
他說查不出就是真的查不出了。而實際上,能查到蒼井妌優這個名字就算難得了。
默了默,那個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又繼續說,“她不肯說。人都快死了一個字也不吐。”
“她必須活著。”兩個男人無聲得盯著舞台上的表演,而卻什麼也沒看。
“是時候了。”鴨舌帽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