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但是”
他何必這麼來委屈自己。
“那是我的事情。”韓湊說。
此刻。
偌大的落地窗前，已經擺放了和那晚上如出一轍的燭光晚餐。
陳姍姍被韓湊放在椅子上。
韓湊坐在她的旁邊。
陳姍姍淡淡的眼眸看著他。
韓湊說，“你書哦這裏的牛排味道很好。”
陳姍姍垂眸。
那是很久的事情了，她都已經忘了。
甚至，很多時候不願意想起，很多過往。
韓湊切了一小塊，用叉子放在陳姍姍的嘴邊。
陳姍姍看著麵前的牛排。
韓湊柔聲，“乖，張嘴。”
陳姍姍眼眸看著韓湊。
有時韓湊對她，就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樣。
甚至。
她沒見過了韓湊這麼哄卡卡。
她張開了唇瓣。
就這麼嚼著。
韓湊一直在喂她，他說，“你要是不想吃了就不要吃了，不要勉強。”
他怕上次那樣，因為喂得太多，她全部都吐了出來。
陳姍姍沒有回答。
但一直在張嘴。
味道
沒什麼特別，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到底有多少味覺了，好像什麼東西吃進最裏麵都是一樣。
“要喝點紅酒嗎”韓湊問。
陳姍姍看著他。
“谘詢過醫生了，說適當喝一點是可以的。”
陳姍姍頭。
但她不想喝。
韓湊也不勉強。
他就一小口一下口的喂陳姍姍吃牛排。
吃了一半。
陳姍姍不想吃了。
韓湊就不讓她吃了。
很溫柔的將她把嘴唇擦幹淨。
接著，他把剩下的那一半吃掉了，又把自己那一份吃掉了。
韓湊不是有多餓。
很多時候甚至和陳姍姍一樣強迫自己吃，他怕他身體不好，不能好好照顧他。
他甚至很想自己可以身體再好一點，再好一點，然後可以照顧她更長久。
牛排吃完了之後，韓湊拿起紅酒喝了起來。
陳姍姍一直坐在旁邊陪著他。
她不說話，但他就是要把她放在身邊。
韓湊喝了幾口。
然後給陳姍姍也喝了幾口。
她看著韓湊。
韓湊那一刻甚至還笑了笑，他說，“味道是不是很不錯”
陳姍姍沒有回答。
韓湊繼續說，“這是這裏最貴的酒了，然後賬依然記在了肖的頭上。”
笑容，甚至還有些，狡黠。
陳姍姍轉移視線。
她說，“我想睡了。”
韓湊放下酒杯，他抱起陳姍姍，然後將她抱進浴室，給她漱口。
每次都是他幫她漱口，剛開始很不習慣彼此也沒有默契，現在，真的可以漱得很好，很幹淨。
漱完之後，韓湊給陳姍姍擦了擦嘴唇，問她，“要不要上個廁所。”
“嗯。”
韓湊抱著陳姍姍，給她脫掉褲子，然後放在馬桶上。
好在，她現在至少可以感覺到她什麼時候有這種生理需求，不至於尿床。
上完了之後。
韓湊會幫她把下麵清洗。
然後才抱著她回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她很久沒有和韓湊睡在一張床上了。
她排斥。
韓湊就一直睡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