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肖北反問。
蛋子不敢看她,隻是點頭。
肖北冷笑,“吳堂主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來這麼陷害張堂主?”
“肖北你說什麼?”老吳怒火。
龍沛函在旁邊陰森的笑了笑。
肖北處理這種事情,果然隻會引起更大的矛盾而已。
當然他清楚肖北自然知道這是陷阱,畢竟老吳是他的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不給麵子,會有誰再誠心的信服她。
他就是要在這種質疑聲中,拉攏其他人將肖北徹底打壓了下去。
……
大堂外。
肖北和龍沛函走在龍氏幽靜的小道上。
肖北的腳步停了停。
因為龍沛函開口說話了,他說:“想要算計我了?”
肖北抿唇,轉頭,“以牙還牙而已。”
“想要讓堂主們以為我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你拉攏政權?肖北你的如意算盤打得比我的好,你果真是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龍沛函冷眼。
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龍氏的人。
堂主對他們之間的勾當有所懷疑很正常,而且今天肖北當著所有的堂主的麵把事情說得那麼明白,他不被人懷疑才怪。
果真是以牙還牙。
他在做手段讓各個堂主對她產生不信任,而她在用手段,讓各個堂主以為他做的一切其實就是在幫她。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這個道理吧。
龍沛函冷笑。
冷笑著說:“我其實很好奇,到這個時候,你為什麼對你兒子龍子墨突然的消失這麼理智?”
“如果不理智,是不是就有了你的乘虛而入?”肖北反問。
龍沛函臉色陰沉。
“我比你想的堅強了很多。”肖北說。
“所以是不會在乎龍子墨的生死了。”龍沛函冷笑。
冷漠無比。
肖北心口一驚。
她狠狠地看著龍沛函。
龍沛函邪惡一笑,“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當然也有點為子墨覺得可悲,自己的母親為了利益,對他不管不顧。”
肖北咬牙。
心裏的憤怒很是明顯。
龍沛涵說:“祝子墨好運。”
“舅舅。”肖北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叫著他。
“還有什麼事情?”龍沛涵問。
“做人不能太絕,否則容易天打雷劈。”
“是嗎?”龍沛涵冷笑了一下。
笑著離開了。
肖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一刻隱忍得身體發抖。
龍沛涵這麼卑鄙的手段都想得出來,這麼卑鄙的手段都想得出來。
她讓自己冷靜地回到房間。
安小魚不在房間裏麵,她問了一下,是出去走走了。
關在房間裏麵,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瘋的。
她忍不住拿起電話,給龍天一撥打電話。
她還未開口,龍天一直接說道:“我聽說今天老吳和張況之間在鬧事情。”
“老爺子已經處理了,當然龍沛涵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
“嗯。”龍天一點頭。
“你那邊進展怎麼樣?”
“去了錦江滅鼠公司,也找了當時去幼兒園工作人員證件的當事人,他隻知道自己的工作證丟失但並不清楚到底是誰拿走了,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至於衣服,因為職員的衣服都是很多套,所以丟了一套也沒太在意,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什麼可靠的線索,而且我們自己的監控更是沒有半點蛛絲馬跡,畢竟如果是龍沛函所為,他很清楚怎麼一個逃離路線可以避開我們的監控。”
肖北緊緊咬著嘴唇。
龍天一說:“現在我已經在調取錦江滅鼠公司的視頻,我們推測,如果不是工作人員自己將衣服借給了朋友,那麼有可能就是有人到這裏來順走了,我們在沒有任何目標的情況下看看這裏會不會找到什麼可以的線索。”
“嗯。”肖北點頭。
那一刻其實很不淡定,但她不想給龍天一壓力。
她甚至很清楚,龍沛菡可能真的會在覺得自己沒辦法投機取巧的時候,直接用子墨來威脅她。
她心口微動。
“那麼龍沛菡兒子那邊你那邊有什麼進展嗎?”肖北問。
“暫時還沒有,我跟蹤了很久,對方應該是不知道他兒子的下落。”
“她怎麼可能會知道,龍沛菡不會愚蠢到告訴身邊不關緊要的人,本來就是為了隱藏的,他怎麼可能會讓更多的人知道?”肖北激動。
“我知道,但是此刻唯一能夠有線索的隻有從他身邊的人去調查。”龍天一解釋。
肖北其實在那一刻有些煩躁。
甚至有些恐慌。
她說:“你難道不覺得你自己是在浪費時間嗎?”
龍天一那邊似乎有些沉默。
“現在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去如此浪費了,子墨現在還在龍沛菡的手裏,而且他這個人做事情一向都是心狠手辣,他可以不殺了子墨,但是萬一他對子墨做什麼不人道的事情,比如斷手斷腳,那麼我怎麼辦?我應該怎麼好好麵對子墨?”肖北甚至有些崩潰的在咆哮。
她真的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特別是在,她以為他們都在瘋了一樣的想要子墨安全的時候,龍天一卻在做一些浪費時間的事情。
她不應該對龍天一要求太多,但她此刻真的有些受不了。
龍天一說,保證的口吻:“我一定會找到他兒子的下落的。”
“什麼時候?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月,一年?”肖北質問他,“龍沛菡其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愚蠢,他既然能把他兒子藏起來,就一定會藏在一個我們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找到的地方,龍天一,你終究沒有陪著子墨長大,你甚至沒有見過他!所以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