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啊?我死了嗎?”突然傳來一陣叫喊聲。“哎呦,好疼!”他伸手摸向臉緩緩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刺入,眼睛一陣生疼。沒錯這個人就是孫武新。
“好臭啊!”孫武新連忙坐起來,“他嗎的,陳子翔,你居然把我搞到垃圾池裏。”孫武新大吼,“咳咳咳咳!”咳出了血,孫武新左手撐著地,慢慢地用右手摸索著牆頭,緩慢的扶著牆頭起來。
此時正是放學時間,許多學生看見從垃圾池裏蹦出個人來都嚇了一跳,“快看,那是誰,”“那個垃圾啊,追人家李媛兒,人家不知道被上過多少次了,還死纏爛打,你看他被打的連他親媽都莫得認待嘍!”走在路上的學生對都對孫武新投來鄙夷的目光,此刻正有一個女孩含著淚看著他,“走啊!寶貝看什麼看,那種人要啥啥也沒有,老爹還是搶劫犯,你看看被人討厭的,走吧,你說今晚咱倆去哪happy啊。哈哈”那個男的叫陳子林是陳子翔遠房表哥,家裏有錢有勢,他猥瑣的笑著,他身邊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李媛兒。她被硬拉著進入了車裏。。。“老馬,開車去,新元賓館,哈哈!”“好的,少爺,”他的聲音很大,好像故意要讓孫武新聽到,“唉!”司機不禁歎了口氣。
這時的孫武新也看到了陳子林,眼睛裏充滿了血絲,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咬緊了牙齒,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扶著牆,慢慢往前走著,“碼的,哈哈哈哈哈哈!這難道就是命嗎?媽媽生病沒錢交醫藥費,父親被誤判入獄都沒錢請律師,連心愛的女人都被搶了,哈哈哈,唉,自己沒本事,”想著想著孫武新的眼淚流了下來,眼淚和血混在一起,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著。
回到了家,抬頭隻見一座老房子,一個牌匾搖搖欲墜結滿了蜘蛛網寫著幾個金色大字———“古孫府”雖然時間遠了,但是蒼勁有力。孫武新推開門,灰塵便落了一頭,自從父母都出事,他已經快半年多沒回家了,“是誰?”隻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說,“是我,張奶奶”“哎呦!是小孫啊,”張奶奶滿臉微笑的說。“對了,李爺爺呢?”“那死鬼也不知道跑哪喝酒去了。”“好吧”孫武新艱難一笑。這個張奶奶是一個盲人,年輕的時候是孫武新家裏的管家,此刻張奶奶眉頭一皺:這孩子怎麼臉上有血,腿還斷了。“小孫啊,過來坐,對了,你爹你娘怎麼樣了?”“唉!哈哈”孫武新一陣苦笑,“唉!還能怎樣,父親入了獄,被奸人所害,母親的病都沒錢治,我去找過醫生好多次,能不能拖拖,他說先交三萬定金否則不行。”說到這他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張奶奶,家裏最近沒啥事吧,爸爸不在,我就暫時先當家,”“唉,小孫,這裏估計要被搶走了。”“啊,為什麼?”孫武新眉頭一皺。“對麵的西門家族要收購咱家這塊地皮,開茶樓,已經來鬧好多次了,他們說給我們三個月時間,價錢七十萬,不然後果自負,”張奶奶無奈的說道。“唉,有什麼辦法呢,我。。。唉!這隻能怪我沒用,”孫武新搖搖頭道。明眼人都知道孫家的地皮不可能隻值七十萬,最起碼上千萬,這是明擺著壓榨。
“也罷,先拿到錢給母親治病,母親的病不能再耽誤了,”孫武新抹了抹眼淚。“好孩子,唉,要是以前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張奶奶搖了搖頭。
“好了,你也累了趕緊去歇歇,”“恩”“唉,難道我的命就該如此嗎?”他心裏悲痛的一想,回到臥室隨便找了幾塊棉布,弄了點消毒酒精,把傷口消消毒,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嗚嗚嗚!媛兒別走啊,不要離開我,別跟陳子林那混蛋走。”
兩行熱淚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