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坷大概追了有一刻,追到一條分叉小道的路口上便停了下來,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他大吃一驚。
這條分叉小道有兩條路,左邊是一條比較狹窄,隻是一條過得小型車輛的小巷。雖說是比較狹窄,但路麵上卻是幹淨的,顯然,這住在這裏的居民一定非常簡潔,而且愛幹淨。
而至於右邊那條小路則是與左邊的小巷相反,家家戶戶門對著門,在這裏行成一條像長龍似的“馬路”,什麼以前舊年代的廢自行車,爛木頭之類的,都被糟蹋成了不知什麼樣,報紙也被吹的到處都是……
林坷剛在想應該走哪條路才好,突然傳來一陣救命聲,在聲音裏,漸漸開始散發著死亡與恐怖的氣息。
“就是右邊!”林坷道,隨後,一個勁往右邊的小路跑去……
在右邊的這條小巷上,巷子裏的最盡頭,場麵開始異常得血腥!
在常柏雙目上看出了那血色的紅光,鮮紅的血液濺在他的身上,白羽荷刀的刀鋒從白銀色的一邊變成了紅的不能再紅的一邊,與地麵摩擦出細小的火花。
每家每戶,屍體覆蓋,血流成河!大屠殺再接下來,常柏惡狠狠地踏進了最後一家的門檻…
“最後的一戶…”常柏恐(怖地)笑,提起白羽荷刀對著擠在一角互相擁護的一家子說道:“說,最後的一家人,都想怎麼死?”
常柏血紅色的雙目漸漸變得深紅,身上散發著猶如怒氣衝天般的血腥味,恐怖的氣息正在靠近……
“救,救命…”三人當中,一個年輕女子,雙手時時不忘護著懷裏的小男孩,聲音弱弱的喊。
在小孩另一邊,坐著一個麵容黃瘦的男子,雖然看上去年紀有些大,但長得還算清秀。
可此時此刻,男子卻是咬緊著牙關,他似乎再也忍不了這口氣。
反正都是死,那又為何不能反抗!
生死就於不顧般地,兩隻有力的手臂一股勁抓起地上一隻木棍,奮起身子,往常柏腦袋上拍去。
可是,盡管是這樣,一個山野村夫進攻的速度又有多快?
那隻能這樣說(對於常柏),這樣的速度簡直太慢了!
常柏陰笑一聲,手掌一轉,掌心拍在白羽荷刀的把柄頭上,白羽荷刀借力,一瞬間便插在了男子心髒的位置上,男子沒有了意識,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魂形不定,奄奄一息……
“孩子他爸!”女子大叫,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被那如惡魔般的外地人殺死,悲痛的淚水浸滿了眼眶,直流到下巴上,心中有了尋死之心。
把兒子抱得更緊,雙眼裏充滿了仇恨與殺怒!
狠狠地盯著站在她麵前的這個——“仇人”。
“反抗之人,死得更快!哼!”常柏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拔起插在男子身上的白羽荷刀,又再次提起。
開始指向了女子,道:“怎麼樣,你也想反抗嗎?還是你們一兒一女想陪你丈夫一起下葬!”
“我們,就算是死,像你這樣無法無天的惡人,是一定會受到報應的……”女子壯起膽子對著常柏訴罵一聲,話還沒說完,常柏一刀揮下,女子的整個手掌被他慘忍地劈下半截,露出了那硬生生的白骨,女子痛苦叫喊一聲。
接著,常柏一掌拍在女子的腹中。
女子臉色變得蒼白,大噴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沒有死去,隻是五髒六腑被拍了個粉碎,潔白的手掌被劈下半截,表情極為的痛苦不堪……
從而這時,僅僅的剩下一個小男孩,兩雙小手推動著女子的身體,嘴裏不停地喊著:“母親…母親…”。
“哼!我是惡人,那你們就全都是好人嗎!”常柏心中的怒火被點燃,麵目猙獰,血紅的眼睛就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嘴裏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聲。
………
“快到了!”
接著,一個健步飛快的停在了這個小巷的最後一戶人家的門口。
看到的場麵更是比他之前在路上看到的更加血腥無比:
地上滿是鮮血,什麼桌子,凳子之類的全被染成鮮紅。地上還有一隻被斬斷的手掌在微微地顫動,雖然恐怖,但是更多的是那種令所有人都惡心的場麵。
躺在地上的這些,女子痛苦地摸著腹部,孩子在哭,男子眼睛,卻隻是死死地盯著天花板,沒有再眨一下……
常柏站在孩子的前麵,陰笑,正要舉起白羽荷刀向小孩動手。
就在這危急時刻,林坷大嚇(he)一聲,起身一跳,默念咒語,手掌一轉,掌心閃著金光,一道掌印飛出,猛地往常柏身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