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聽舟哥一臉焦急的對著其中一名工作人員道:“放心!在事情調查清楚前,我們肯定不會亂走!不過等葛組長回來之後,請讓他務必過來見我們一麵,就說我們已經想到了如何破解老局長身上的降術!拜托了!”
“好!”
一聽我們已經想到了破降之法,那人也不由趕緊點了點頭,說道:“等葛組長回來,我們肯定第一時間讓他過來找你們!”
話音剛落,他便下意識為我們關上了休息室的鐵門,幾名持槍的工作人員,則是直接守在了門口,槍口更是直接瞄準了門口。大概是擔心,我們會像之前的韓鐵生一樣,突然發難,打他們一個綽手不及。
一直到房門關上,我這才不由一臉狐疑的對著舟哥問道:“既然葛平章不在,咱為何不讓人趕緊通知一下李乘風和李從雲呢?以他們對老局長的關心程度,一聽我們已經想到了‘破降’之法,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帶我們去病房才是!”
“你以為我不想啊?”
舟哥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才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李乘風和李從雲二人八成兒同樣也已經中蠱了,所以這地方現在才會如此戒嚴!”
“等著吧!等葛平章回來,或者等二人身上的蠱毒解除,他們自然會來找我們的!不過你確定你所說的辦法,真的會對老局長身上的‘囚降’有用嗎?”
“應該有用吧!”
話說我其實同樣也並沒有太多的把握,畢竟這一切全都隻是我的猜測,尚還需要與《天荒衍典》中的記載相互比對!
可現在《天荒衍典》卻已經被韓鐵山帶走,我們又能上哪兒比對去?隻能是等葛平章回來了之後再說,看看能否再為我們弄一份兒《天荒衍典》的複印件。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頓時便充滿了懊惱,早知道這樣,當時我就應該好好的讀一讀《天荒衍典》,而不是僅僅隻瀏覽了一遍。
現在可好,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是有葛平章出現,恐怕也不見得能再次弄到《天荒衍典》的複印件了。
“唉!”
事已至此,現在再說這些,顯然已經並無卵用,就在這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胖子,此時卻不由突然問道:“你們說這事兒會不會又和姓趙那小子有關?”
“嗯?”
此言一出,我和舟哥忍不住便當場一愣,緊接著便見舟哥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太可能!這小子可是京都趙家子弟,應該不會對《天荒衍典》中的邪術感興趣!他要敢這麼做,整個趙家恐怕都得跟著吃瓜落!”
一邊說著,舟哥忍不住便又緊蹙起了眉頭,一臉的困惑不解道:“奇了怪了!這按理來說,韓鐵山也不該對《天荒衍典》感興趣呀?”
“是啊!”
微微點了點頭,我想這事兒不光是我和舟哥想不通,恐怕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想不通。
好歹也是“巫蠱大師”,怎麼也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名氣,為了區區一本記載“降術”的《天荒衍典》,他犯得著把自己給搭進去嗎?
要知道,他這麼一弄,那得罪可不光隻是“渝城靈異特別行動組”,整個西南局乃至宗教總局,恐怕都會滿世界的找他!
此事一旦傳揚出去,甚至就連茅山宗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等到那時,就算他學會了那裏麵的“降術”,恐怕也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吧?甚至整個華夏,恐怕都將再無他容身之地!
思來想去,我們始終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便直接選擇了放棄,一切都等葛平章回來了之後再說。
我們足足等了有近一個小時,門外這才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房門隨即打開,出現的卻並不是葛平章,而是李乘風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此時的他,身體十分的虛弱,臉上幾乎毫無血色,若不是有人攙扶著他,他甚至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眼見他如此虛弱,我頓時麵色一凜,心說似乎還真被舟哥給說中了,他和李從雲果然同樣也中了蠱毒。
盡管身體十分的虛弱,但李乘風還是堅持給我們微微拱了拱手,這才一臉的急切問道:“聽說你們已經想到了破降之法?”
“沒錯!”
我下意識點了點頭,緊接著卻不由一臉的高深莫測道:“不知你可聽說過活死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