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殷紅色的鮮血瞬間擴散,所過之處,短劍上的鐵鏽頓時大塊大塊的往下脫落……很快便直接露出了裏麵寒光爍爍的鋒利劍身!
“我去!這效果果然杠杠的……”
同一時間,胖子也不由趕緊湊了上來,眼看著短劍逐漸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他還不由一臉的揶揄笑道:“那啥……我家的菜刀也生鏽了,不然你也幫我去一去鐵鏽?”
“滾蛋!”
笑罵了一聲,我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短劍,隻感覺短劍上的寒光越發迫人,同時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趕緊眨了眨眼,同時提醒了胖子一聲:“別盯著他一直看!忘記上次在酒店天台上的教訓了?”
哪裏還需要我的提醒,胖子早就已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同時不斷的揉著自己的眼睛,顯然同樣被短劍的寒光刺得眼睛生疼。
“咦?”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舟哥卻不由突然驚咦了一聲,指著那劍身這便一臉的驚疑不定道:“張家長?”
“什麼張家長?”
此言一出,我也不由當場一愣,下意識接過了短劍一看,赫然發現,那雪白的劍身上麵,竟果然被人刻上了“張家長”這三個字?
“什麼鬼?”
我和舟哥麵麵相覷,幾乎同時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完全想不明白,這樣一把凶劍上,為何會被刻上“張家長”這三個字。
難不成,這把短劍的主人,名字竟就叫做張家長?
我和舟哥百思不得其解,胖子卻不由暗自嘀咕了一聲:“什麼玩意兒?張家長李家短,怎麼會有人叫這麼怪的名字?”
“嗯?”
猛然間,舟哥仿佛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激靈了一下,忍不住便趕緊一把拽住了胖子:“你說什麼?”
“我……”
舟哥的舉動,無疑是將胖子嚇了一跳,說起話來都不由有些結巴了起來,“我”了好半天後,這才一臉的弱弱道:“我說……這……這還有沒有正行了?”
“不是這句!”
舟哥下意識搖了搖頭:“前麵那句!”
胖子一臉的畏畏縮縮,嚐試說道:“那是……張家長李家短?”
“沒錯了!”
直到這時,舟哥這才終於鬆開了胖子,一臉的高興道:“就是它了!就是張家長李家短!”
“啊?這……”
望著舟哥一臉亢奮的樣子,我和胖子頓時全都傻眼,接著我便一臉的困惑道:“什麼意思?這跟張家長李家短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
說話間,舟哥已經再度從我手中接過了匕首,這才一臉的神秘問道:“你們都是渝城的本地人吧?可知道這‘張家長李家短’的典故?”
“典故?”
微微皺了皺眉,我不由下意識搖了搖頭,說道:“不就是一句俗語嗎?比喻與自己無關緊要的閑話?”
“錯!這典故中說到了曆史上很牛逼的兩個人物,其中就有這把短劍……”
“我知道!”
都沒等舟哥把話說完,胖子卻不由一臉的恍然大悟道:“是張獻忠和李自成!”
“對囉!”
滿意的點了點頭,舟哥這才笑道:“張家長的‘張’,其實就是張獻忠,至於李家短的‘李’,說的則是闖王李自成!”
“啊?不是吧?”
舟哥話音剛落,我頓時當場傻眼,緊接著臉色劇變,下意識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這竟是張獻忠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