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嘉熙姐,你說的那個世外高人是不是真的住在這蛇盤山,這都走了幾個小時了,咱是不是被騙了?”
一個年約十八九的小姑娘一手扶腰,一手撐樹,喘的是上氣不接下氣。
她麵容姣好,瓜子臉,用卡通橡筋紮著一條馬尾,穿著白色體恤和熱褲,露出兩條白白的大長腿,渾身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朝氣和靚麗。
這小丫頭旁邊站著一個眼睛娘,同樣是絕色佳人,但卻與那小丫頭氣質截然相反。
一身白色簡潔的襯衫加短裙,秀發高高盤起,彰顯精明幹練的同時又不失豔冶柔媚,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龐爬滿觸目驚心的冷漠,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令人傾慕的同時卻又望而卻步。
如果說溫祖兒是盛夏最燦爛的驕陽的話,那嘉熙無疑就是凜冬最嚴寒的雪風。
嘉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隻吐出三個字:“不會錯!”
對於嘉熙的惜字如金,溫祖兒早已司空見慣,要是哪天嘉熙什麼時候囉嗦起來,那才是見鬼了。
“可我都走了好幾個小時了,眼看就要天黑了,山裏晚上很危險的,再這種下去人找不到,咱可就先交代在這裏了!”溫祖兒很烏鴉嘴的說道。
“閉嘴!”嘉熙漠然嗬斥一聲,轉而蹙眉望向遠方。
聞言,溫祖兒委屈的扁了扁嘴,道:“嘉熙姐,你怎麼能讓我閉嘴呢?我這不也是替我倆著想嗎,你想啊,這深山老林裏連個人影都沒有,手機也沒有信號,這萬一衝出個老虎獅子那咋辦?就算沒有獅子老虎,那遇到什麼蛇蟲鼠蟻也不好啊,就算沒有蛇蟲鼠蟻…”
嘉熙翻了翻白眼,隻覺得腦殼疼:“閉嘴!前麵有歌聲!”
“歌聲?嘉熙姐,你聽錯了吧,這深山老林裏除了我們哪裏還有活人…嗯?真的有歌聲?”溫祖兒話沒說完,果然就聽到不遠處有歌聲傳來。
“太陽當頭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操操操,你為什麼看起來像傻屌?”
“我手裏拿著炮,傻鳥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的一聲傻鳥不見了…”
聽到如此動人的歌曲,溫祖兒和嘉熙都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一下。
“嘉熙姐,這首歌原本是這樣唱的嗎?”
嘉熙選擇保持沉默…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一個身穿泛黃t恤,牛仔褲,帆布鞋,肩上扛著蛇皮袋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一時間,六目相對,氣氛隨之沉寂下來。
片刻後,那男子卻突然眼角一挑,很不高興的道:“你們幹嘛色眯眯的盯著我?”
“誰色眯眯盯著你了?”溫祖兒暴跳如雷,這到底是哪來的奇葩?又是誰給他的自信?
她們這兩個大美女會色眯眯的盯著他?
嘉熙也不禁翻了個白眼,而後走向男子,冷漠的道:“夏半仙在哪你知道嗎?”
對方是她們在這山上唯一遇到的人,她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夏老頭?你們找他幹嘛?”
“我爺爺生病了,我聽人說他是可起死回生的神醫,所以想請他給我爺爺治病,你知道他在哪?”溫祖兒一看對方認識夏半仙,頓時急切的問道。
“那老東西駕鶴西去了。”男子說道。
“什麼?死了?”溫祖兒俏臉一變,這麼說來自己爺爺豈不無藥可救了?
這時輪到男子翻白眼了:“我說的就是明麵上的意思,他騎鶴去了西邊!”
“啥?騎鶴?你特麼糊弄誰呢?”溫祖兒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又不是拍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