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想起楚源,有他在的地方總不會有太多顧慮,我總覺得我不太適合這個公司,起碼不要在新成立公司擔任要職。
下午楚源到新公司批評了我,說我在簽合同的時候愣神是很危險的,也對合作商不尊重。
我反駁了他:“楚源,我們不一樣,你有什麼想法就一定去做,所以你是企業家,而我,我情願很多事都是他原來的樣子,所以我隻能墨守成規的打著工,我害怕,我比起想念著,我更怕的是希望落空,我到底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
楚源愣了一下,說“這是你第一次反駁我。”
我也愣住了,我真的從未反駁過他。
我們就這麼站著,誰也沒有再說話。
我覺得我做的不對,從一開始就不該犯錯誤,現在也不該頂撞他,但是他也沒有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直接批評我,我覺得這樣也是不對。
最終還是我轉身先走開了。
本以為晚上會有季子明的升職宴,結果到了之後就隻有我和他,他解釋說,怕搞得場麵太大前輩會不高興。
該是考慮到了陸露的心情。
因著下午與楚源的頂撞而心情沉重,也就多喝了幾杯。
季子明說,“沐總是個很幸運的人吧,年紀輕輕的就到了很多人十幾年才能到達的位置。”
說起這個我的火氣就上來了,“你們總覺得我很幸運,很輕易的就拿到了很多人想要拿到的,也有說我潛規則的,可是他們永遠看不到我勞累的樣子,人就是隻看到他們努力的時候別人在玩鬧,卻不知道在他們玩鬧的時候別人用他們幾十倍的付出在努力。有這種想法是不對的。這世界縱然不會絕對公平,但是成功永遠也不會是偏向更具先天優勢的人,從來都是更努力的人贏得最後的勝利。有些人即便一方麵沒有你努力,但是總會有一個方麵,他比你要舍得付出的。”
季子明撇撇嘴。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也發現自己有醉酒的現象,連忙尷尬得瑟笑笑,說,本來是慶祝你升職的,結果自己給喝多了。
他說:“你說的對,”然後低下頭,喃喃的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我看著他,等著他的下半句。
他接著說,“初中、高中一直都是特優生,高三那年才出國留學。”
高三出國,我想起了那另外情竇初開的男孩,也是高三出國。
他叫陸宿,我們是高中校友,卻不同班,那個時候隻要在學校裏麵,無論哪個角落都能聽到他的消息,他在我們學校是那麼的耀眼,在傳言中,他家境好成績好,長相好,心底善良,是很多小女孩的夢中情人,也是我的,可是那時候的我是那麼的卑微,甚至連跟她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暗戀,後來聽說他成績優秀,去了國外讀書。
出國讀書是我這個普通家庭的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以至於到現在我都記不住他是去的那個地方,後來再長大一點,也就慢慢淡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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