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君君,我們結婚好不好,嗯,難受……”吐的一塌糊塗,酸水都吐出來了能不難受才怪。喝成這樣,不要命了!司徒君諾忍不住罵了兩句,可看著騰躍揪結著眉頭,她又心疼。好不容易從他身底下挪了出來,手卻被他握的緊緊的。

“放手啦,我去衝蜂蜜水!”

“嗯,君君……”

“聽話,我一會兒就回來了,喝點蜂蜜水對你的胃幫助。”

“君君,我要你,老婆,做我老婆!”

“好好,做你老婆!”

“嗬……嗬,老婆,老婆,親親……”

都臭死了,誰跟你親親啊!又哄又勸,實在沒辦法,把枕頭塞進他懷裏,他竟然鬆手了,懷抱著枕頭,喊著她的名字。

如果一個男人在醉的不醒人世時,心心念念著你的名字,那是怎樣一種溫情,怎樣一種甜蜜,怎樣一種滿足。

把騰躍服侍妥當了,司徒君諾就像跑了五千米,背後都濕透了。

柔和的燈光映著他俊朗的臉,酒精的作用,讓他的呼吸聲有些重。手撫過他墨染的眉,刀削似的高挺鼻梁,微厚而溫熱的唇。她真的要嫁給這個男人嗎?真正意義上,她的第一個男人。

“臭男人,以前花名那麼響,結婚後敢給我弄出一頂點花邊新聞,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騰躍,你會疼我一輩子,愛我一輩子嗎?”

“你必須疼我、寵我、愛我,否則,拍死!”

可想而知,騰躍以後的日子,一定痛並快樂著。

航航可要賺翻了,又能當花童,還是兩次,紅包自然是雙份。

休息的時間終是短暫的,甜蜜的蜜月旅行隨著歸期而結束,飛機上,月飛舞靠在龍峻懷裏熟熟的睡去,最後兩天,她玩的還是挺痛快的。

“飛舞,飛舞……”

“嗬嗬,笨丫頭,我在這兒呢!”

“飛舞,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噢,嗬嗬,你找不到我的……”

“流光,你在哪兒,流光……”猛然間睜開眼,入目是龍峻關切而深邃的眼神。

“做夢了?”龍峻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嗯,我又夢到流光了,我找不到她,誰也找不到她!”軟言輕語,透著無助與悲傷。

龍峻的手愈發攬緊她,仿佛那個再也找不到的人是她一般,“流光有她自己的路要走,她一定過的很好,你不是說,流光很本事嗎!”

“可是……我想她,真的好想,龍峻……”哽咽聲中,晶瑩滑落,龍峻心疼的不行。

“乖,等回家我有東西給你看,看過了,你就會知道流光把一切安排的很好,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為了驅散她的感傷,是應該讓她知道了。其實說起來,楚流光還是他們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