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閉上眼,等著他的一巴掌落下,她現在什麼也不怕,反正自己時出了口惡氣了。
可是過了半天也沒感覺到疼,安小雅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那一巴掌就停在自己的正上方,不過被人抓住了而已,順著那人的手看去,是英耀天一張討厭的臉。
“英少--”陌生男人顯然更意外了,並且有些膽怯,他認識英耀天時間不短,剛才自己出手的一瞬間明顯看到了英耀天眼中的怒火,難道自己惹怒他了?“這個,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動的手。”
“是,我當然看到了是她犯賤在先。”英耀天笑眯眯地說道,可他這一笑還不如他生氣的樣子,讓人心裏更加毛毛的。“但是你不能打她,因為她的臉還有些用,今天晚上,我們還要繼續拿她來做賭注,你就這樣打壞了不好看,還有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我們賭什麼呢?”那個陌生男子估計是腦子不夠用,看見英耀天笑了,就真的以為他沒有生氣。
英耀天一出現,立馬又有一群人向他們靠攏過來。一聽到今天繼續賭,大家紛紛嬉笑起來,倒也頗有興趣,英耀天難得主動給大家找些樂子。
“今天嘛,賭些簡單的。”英耀天看了眼低頭不發言的安小雅,陡然提高了聲音:“今天就賭,誰能親她的臉一下, 就讓她脫一件衣服,說到做到--”
這個賭注顯然比昨天更刺激更好玩,也的確更簡單,於是周圍的議論之聲更響了。
安小雅雖然低著頭,但是英耀天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處,恨不得再把剛才那一巴掌狠狠甩他臉上。
“英少,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當然不是,”英耀天低頭看看時間,接著對眾人又宣布道:“時間一共是半個小時,隻要你們能用任何辦法親到她的臉,她就脫掉一件衣服,絕對保證。”
說完動作很輕的抱起了安小雅,把她放在吧台上,在耳邊‘好心’的寬慰道:“放心吧親愛的,你隻要放輕鬆。”
“混蛋,”安小雅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可是她雙手仍然被他鉗的死死的動彈不得,就算自己能動又怎樣,他就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嘛?
“不過還是要有遊戲規則的。”英耀天又高聲說道,“說了親她的臉,就隻能用嘴,不能用身體其他的任何部位。”
“啊--不能用手不能用腳那我們怎麼親得到嗎。”立馬就有人發出不滿的聲音。
“其他部位不包括你的豬腦子。”英耀天不耐煩的賞了說話人一個白眼,這群大腦由下半身控製的蠢貨還真是廢話多。
安小雅卻鬆了口氣,同時也堅定了信心,無論待會兒場麵如何,她誓死要保衛著自己這一片小小的領地,隻要有人敢靠近,不敢是誰她都會拚了命的廝打阻止,被親一口不說,關鍵是自己還要脫一件衣服,要知道今天下班根本就沒有回家,她隻穿著簡單輕薄的工作服就被英耀天帶來這兒了,現在想來,他也是早有準備的。
就在安小雅凝神思考自己要如何防備的時候,卻突然有個人從側麵進攻,一口親上了安小雅的側臉,安小雅還以為英耀天宣布開始之後才算開始,根被沒有防備,一下子全亂套了。
親到的那個人卻得意洋洋,手舞足蹈的高喊起來:“親到了,英少我親到了。”
英耀天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冷眼看向安小雅,可是她好像沒有任何想要求饒的表情。
“脫,脫,快脫啊。”剛才親到安小雅的那個人已經急不可耐的催促道,他這一喊,所有人都開始興奮的跟著起哄起來,每個人都指向安小雅,睜大了眼睛等著看好戲。
安小雅猶豫著不肯脫,嘈雜的人聲漸漸鼎沸起來,安小雅耳朵裏隻能聽得見眾人興奮難耐的聲音和色眯眯的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英耀天!”安小雅大喊道,隻有這樣喊著聲音才能傳到英耀天的耳中。
“怎麼?”英耀天以為她要求饒,眉眼間有些得意。
“混蛋!”安小雅當然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爆粗口罵人,但她還是比劃著口型,罵出了這一句。
英耀天為安小雅的不怕死感到十分惱怒,看來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以為自己做做樣子嚇唬她 。
推開擁簇在吧台前的眾人,英耀天一把扯過安小雅的衣服,不顧她的抵死掙紮,脫下來她外麵套著的一件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