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衛小雨抑製不住地哭起來。

冒牌保安不耐煩,一掌砸在衛小雨的脖頸處,她的腦袋一歪,小身板倒在那保安懷裏。

許是沒想到無意中抓來當人質的女人與齊闊是認識的,正想以此為突破口,卻沒想到齊闊居然完全不顧這女人的死活,猶豫了一下,迅速作出反應,“把你的人撤走!馬上!”他要冒險試探一下。

齊闊聳了聳肩膀,居然大步後退兩米,可是槍口居然對準了衛小雨的腦袋,神情異常認真,“我數五聲,看五聲後誰的子彈先打中這個女人,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了你!”

話音一落,不待對方反應,他便開始數數,“五——四——三……”

餘下的兩聲還未出口,槍聲便響了……

兩個身影轟然倒地,隻見那個冒牌保安的額心處開了天眼。

寧大步從角落裏走出來,走上前,一伸手勾住齊闊的肩膀,謔笑,“闊,我的槍法不錯吧。”

寧的言辭曖昧得令人感到惡心,齊闊正要一把推開寧,卻被寧一把圈住了腰,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找死是吧。”齊闊咬牙切齒,不得不說寧得力氣比他大!論武力,他不是寧的對手,可論人數,今天他占據上風。

“齊閻先生說了,隻要我能解決了森塔羅,你就是我的。”寧笑得開懷。

齊闊一愣,須臾後卻是笑著說,“既然是齊閻先生的意思,我自然沒抗拒的道理,反正我對你,也是有點意思的,倒可以將就。”他明白齊閻的用意,無非是想借寧逼迫他找個女人,他偏不!

從地上騰地一下坐起的衛小雨驚訝地看著兩個身體快要貼到一起的大男人,驚呼,“天啊,你們好惡心呐!”

她聽說過男同誌,卻沒見過,原以為隻有猥瑣的男人才有那麼令人惡心的傾向,沒想到啊,眼前兩個長相這麼帥氣的男人,一個堪比西方男模,一個簡直帥得如同某個韓國男星,居然是一對男同誌!

“沒死啊,馬上起來。”齊闊這才推開寧,卻沒有多作解釋,對於一個隻見過兩三麵的女人,他有什麼可解釋的呢,他的目的是要引起齊閻的關注。

“我的腿是軟的,動不了。”剛才暈過去是衛小雨靈機一動,裝出來的,許是這樣的電影場景看多了吧,她揉了揉酸脹的脖子,身子扭動了好幾下,也沒能坐起來。

想要朝齊闊伸手,目光卻落在他的大手上,這隻手剛才就搭在那個彪悍的美國佬的肩膀,想想都感覺惡心!

這兩個人,公共場合都這麼不知檢點,私底下還不知怎麼地呢!

一旁的駱威爾氣得七竅生煙,他本想抓活口,卻被寧一槍給打死了,可是寧為什麼說這個看似隻有三十多歲的男人是年近六十歲的森塔羅?

仔細一看,終於發現端倪,他的胡子……

駱威爾上前,一伸手扯掉了那人的胡子,原來胡子是粘在臉上的。從額心淌出的血流到眉毛處,血液中摻著一抹黑色細微顆粒,又用手指觸一下眉毛,沾了血的眉毛,居然又是染過黑色的。

這個森塔羅的心思真夠縝密的!

身後是一聲又一聲愕然的歎息,衛小雨好奇地轉過頭,不看還好,隻消那麼一眼,身子一歪,這次真真被嚇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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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山的眾位好友在做完手術後想要回國,然而齊閻以各種威逼利誘的方式令他們又在這裏多呆了兩天。

兩天後,包馨兒從無菌室轉到普通病房。

說是普通病房,卻豪華得不像樣。

在確定包馨兒的手術恢複情況良好後,齊閻才放那幾名醫生回國。這樣一來,包馨兒的術後恢複便由李霍與楊紅英負責,楊紅英還好,她一向相信李金山的醫術,而李霍或許是太了解齊閻的為人,絲毫不敢有所怠慢,幾乎每兩個小時一探查,晚上也不例外。

“馨兒什麼時候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