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齊閻不會主動提及包馨兒,閻玉川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了一句,“齊閻,包馨兒呢?”

“你著急找我是為了她?”齊閻輕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感覺充盈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他隻喜歡喝紅酒,咖啡這種苦啦吧唧的東西,基本上不喝,今天也是心情不錯,雖然隻是淺淺的品了一小口,但卻感覺口含黃蓮似的,蹙了蹙眉,他反問了一句。

閻玉川那張臉上是與生俱來洋溢著男性魅惑溫柔的笑容,這臉無論在英國也好,還是回了舊金山,都曾吸引無數少女癡迷的眼神,隻是有一個女孩不曾因他而泛濫一絲花癡的目光,她的美眸在看向他時,總是如一汪可以望穿的秋水,她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美麗的女孩,但是這個女孩遇到了齊閻真的是她的災難。

他雖不比齊闊了解齊閻,可也聽說過齊閻折磨女人的手法,久經人事的女人尚且忍受不了,何況是包馨兒那個柔弱的小丫頭呢。

“不錯。”他眼底浮起一抹難言的情愫,坦然地滑落進齊閻邃冷的眸,不遮不掩,嗓音微沉,“齊閻,我以為你對包馨兒與對其他女人會不一樣,可是現在,你似乎沒有因為這個嬌柔的女孩而改變什麼,既然做不到喜歡,得到了她的身體就早點放手,她還那麼小,不光是身體,還是心靈,有些事情她經受不起,你會毀了她的。”

還以為閻玉川會直接質問他包馨兒在哪,把她交出來之類的話,沒想到竟是這番令人聽起來無懈可擊的言辭,齊閻勾了勾唇角,“原來玉川你還是個很有憐憫之心的男人。”

“你幹脆說我多管閑事得了,不用拐彎磨角地諷刺我。”閻玉川一揮手,無奈地說了一句,跟齊閻這樣的人說話心累得很,一不留神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所以他隻能補充——

“我要是有憐憫之心的人,也不會隔三差五的換女人,她們隨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就挽回了我的心。那麼你呢?你對包馨兒心存憐憫麼?她還是個孩子。”他又將話的矛頭轉了回去。

齊閻很不喜歡閻玉川將“孩子”兩個字用在包馨兒身上,而且包馨兒也不是未發育成熟的女人,再者,包馨兒已經是他的私有物品,他不想別的男人覬覦,尤其這個人還是閻玉川。

“包馨兒在我那裏,有什麼話,你直說吧。”他低眸有意無意地轉動著咖啡杯裏的銀匙,漫不經心地問道。

閻玉川多少能理解齊閻對包馨兒的態度,當他得知齊閻用金門海峽的合作案將包馨兒從利偉文手裏交換過來時,還以為齊閻是對包馨兒動了情,才會那麼做的。

具體細節尚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齊閻這次不是隨隨便便消遣玩弄,可是包馨兒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了五六天,唯一能與她聯係的就一個電話號碼,卻一直關機,這不禁令他心生擔憂。

他的嗓音變得凝重,神情也不再溫潤,“包馨兒不是你豢養的動物,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意識,有情感,你不讓她接觸外麵的世界,難道是想眼睜睜地看著那麼聰明的女孩變成傻子麼?如果隻是為了滿足肉.欲,活潑可愛的女人豈不更能激發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