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
警方又繼續問:“他最近有沒有仇人之類的。”
“他呀,就是性子掘了點,人還是蠻好的。話說,仇人,最近老是有人找他麻煩。好像是,那個,那個叫周噱的,似乎不滿李秉的辦事方法,這次好像也是他升職為經理的。有可能是他幹的,但我不確定。”
“你怎麼知道周噱對李秉為針鋒相對?”
“因為,我是李秉發小,你這樣問,是在逗我笑嗎?”隨後說完這句話,還給警方一個白眼。
警方離開了李石的家,去了周噱的家。
周噱看到警方來了,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
“我知道,你們來是問我是不是凶手,抱歉,我不是,還有,我討厭李秉,不要告訴我他的消息,聽起來惡心的很,他就是一個虛偽的人。”他關了門,把警方晾在了門外,警方見他的態度,他說的好像沒有騙人的意思,便會了警局。
回去後,查看資料,發現,李石和李秉,周噱的經理票數,李秉與他倆二人隻有一票之差。
警方該相信誰的話,又或者,隻能去找新的線索。
(三)
醫院的李秉突然醒了,警方大喜,急忙趕去醫院。
警方發現門口有一大堆人圍在一起,有人說,“死人了。”警方敏銳的嗅覺裏充斥著空氣中流動的血腥味。
警方疏散了人群,第一眼見到的卻是李秉,他死了,頭上鮮血如雨珠一樣,一直在流,眼神裏充滿了恐懼,臉上沒有血絲,一片蒼白。
他是從七樓摔死了。而他躺在病床上,下不來,是如何從高高的窗戶下跳下身亡的?
不知道,這一切皆是秘。
警方走的時候,發現了匆匆離去的李石,他的神情不對,便叫住他,他似乎在說,“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即刻,警方抓住了他,逮捕回了警局。
加以詢問,他便說出真相。李秉是他殺的,硫磺不是他潑的,那天他在美國出差工作。
警方查看了他的出國證,確定了他不在現場。
原來,他是因為他的處處得意,小時候就被他壓在身下,李秉總是高他很多,不論成績,身高之類。
法院看他懺悔,又願意改,判處他無期徒刑並沒收所有財產。
潑硫酸之人沒找到,大概隻有他了。他可能就是周噱。
到了李秉的葬禮,周噱大吼大叫,說他是該死,說他身上所有傷口都是老天在懲罰他的。
再次去了周噱的家,沒人在,警方破門而進,地上有著血跡,還有一個人躺在地上。
周噱真拿著一把刀,舔舐著上麵的血,“嘶—”血是甜的。
地上的人沒了皮膚,被完美的剝削在一旁,另一邊則是充滿血的骨頭架。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大笑,然後橫刀割向自己脖子的動脈血。血漂亮的噴射出來,有的射在警方的臉上,還有的在衣服上,到處都是血。
後來才知道,那個死了的人,是他的下屬,因為發現了周噱潑硫磺的人,下屬準備報警,但被周噱綁在了家裏,杜絕了外界的一切。
周噱很聰明,但這聰明卻用在了不法道路上。
人隻要處事圓滑些,就不會有很多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