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他咬著牙反問道。
“我不懂。”
“不懂什麼?”
“賬本沒了關我什麼事?”
“你藏哪了?”
“我沒動。”
雷鎮宗忍了又忍,終於忍無可忍,厲聲說道:“金溪,你不要自作聰明!告訴你,如果世界上隻有一個人能救你,那麼那個人,隻能是我!”
聽了這話,我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笑完,揶揄的盯著他,嘲諷的說道:“哦,好偉大啊,救世主大人!您看小人犯了什麼錯誤,你趕緊救救我吧!”
雷鎮宗變了臉色,臉上紅了又白,冷笑著點頭:“你好——”
他扭頭快步走了出去,“哐當”一聲巨響,摔上了大門,直到看見他離開,我方才閉上了眼睛,全身癱軟了下來,好險好險,差一點就露餡了……
可是,這該死的東西什麼時候回來?我的手還銬著呢!
雷鎮宗直到深夜才回來,他找了金溪去過的酒吧,一無所獲……開了門,臥室的門洞開著,燈還亮著,走到門口一看,樂了……金溪的手還銬在背後,就那樣歪三倒四橫在床上睡著了。
過去給他開了銬子,他不知道,依舊那樣背著手熟睡著,嘴邊亮晶晶的,仔細一看,細細的口涎從嘴角流下來,顯得十分的孩子氣……
雷鎮宗歎了口氣,坐在床邊,抹去了他嘴角的口水,手指卻忍不住流連在他光滑的臉上……金溪啊,金溪,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說實話?你知道不知道你犯的罪足以判死刑啊?
無力的揉揉自己額頭,雷鎮宗把金溪往後挪了一下,在他旁邊躺了下來,雙手墊在腦後,看著蒼白的天花板,心裏想:還有辦法嗎?救他……側過身去,擭起他的下巴,真是恨鐵不成鋼……寶貝兒啊,寶貝兒,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輕輕的覆在他的唇上,慢慢磨蹭,幹燥的嘴唇十分柔軟,想進一步深入,卻被無形的束縛攔了……無奈的抵著他的額頭,雷鎮宗強壓著心裏的騷動,可是麵對著自己最親的人,他實在做不柳下惠……
強勢吻上了那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人,有一種幸福的眩暈讓他渾身都在微微顫抖,那一瞬間,他也確定了一件事:他,絕不能放開他……
第二天到了辦公室,原本以為會天下大亂,可是,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解的四處望望,我心裏疑惑重重。
雷鎮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來了片刻,和柳書記說了會兒什麼便匆匆走了。
他去哪裏了?緊盯著他的背影,思索著所有的可能性!他是在查我麼?他會從哪裏查起?靠近窗前,看著他坐上車絕塵而去,我不覺鎖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