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些了,”看見孤星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顯然,想起了以前那段艱苦的日子,陳浩立即開口說道:“先談正事吧,等會我還要趕回去。”
聽到陳浩的話,孤星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酒,臉上帶著一片正色,微微的望向了月星,同時點了點頭後,孤星才轉過頭,對著陳浩問道:“陳少,你聽說過血影教嗎?”
“知道一點,”陳浩的心裏頓時仿佛明白了過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
“其實吧,我的師傅就是血影教的左護法-孤星,我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為了繼承左護法之位,”孤星見陳浩點頭後,略微的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對著陳浩解釋起來:“而月星,其實就是血影教左右護法孤星飛月的女兒。”
“我們兩個,本來就被預訂為血影教新一代的孤星飛月。”
“等等,”陳浩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解,出聲阻止了孤星的話,問道:“二十年前,武學界進攻血影教總壇,那一戰中,孤星飛月不是已經死掉了嗎?怎麼還會?”
後麵的話,陳浩並沒有說出來,相信孤星一定能夠理解。
如果真的像傳聞中,孤星飛月在二十年前的那一場戰鬥中,已經死掉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現在的孤星與月星。
“其實,二十年前,我與師妹才兩歲多,”孤星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深深的悲傷,目光黯淡的對著陳浩解釋起來:“當時,師傅與師母得知武學界進攻聖教總壇的消息後,就立即讓聖教神鷹帶著我與師妹離開了總壇。”
“後麵的一戰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是在師傅臨終前才知道。”
“當時,那一戰極為的慘烈,武學界的動作迅速,總壇根本就來不及召集各地分壇前來支援,在最後,師傅與師母聯手共同對付飄渺宮太上長老時,師母為了救師傅,是真的死了。”
“隻不過,師傅卻帶著重傷,逃了出來。”
“可能,當時武學界的人都以為師傅受了重傷,根本就無法醫治,才會傳出師傅師母一起死亡的消息。”
“逃出來後,師傅就利用秘法,召回了神鷹,帶著我與師妹在深山裏隱居起來,一方麵,教導我十八路連環腿,另一邊,教導師妹聖壇毒蠱之術與聖教曆代相傳的欲心神功,希望有一天,我們兩個能夠繼承孤星飛月之名,重整聖教。”
“隻是,因為師母已經死亡,師傅他老人家對於欲心神功隻知道口訣,並不知道如何修煉,所以,師妹也一直無法真正的領悟出欲心神功的精髓。”
“直到師傅去世的時候,才把這一切告訴我,希望我有一天能夠重整聖教。”
“但是,因為師妹當時並不知情,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我尋找了兩年時間,才知道她已經嫁進了東方家,後麵的事情,我也早就跟你說過了。”
說完後,孤星帶著一抹緊張的神色,望著陳浩。
旁邊,月星的目光中,也充滿了警惕,心裏隱隱的擔心著。
畢竟,血影教在武學界的眼裏,屬於真正的邪教,比起魔宮,更為的痛恨,可是,在血影教教眾的眼裏,卻是真正的聖教,現在,陳浩知道了兩人是血影教的後代,自然會非常的警惕。
要知道,陳浩現在可是武學界的人,能不能接受,也是一個問題。
這也是,月星為什麼會詢問孤星,陳浩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的原因。
聽完孤星的講訴後,陳浩的臉色非常複雜,心裏也在不斷的思慮著,最後,帶著一絲疑惑的語氣,開口問道:“你現在為什麼又要將這一切告訴我呢?”
“是這樣的,我現在已經領悟出欲心神功的精髓,並且在父親的墳前,找到了他留給我的信,知道了這些事情,就立即前往武林大會,尋找師兄,”這時,旁邊的月星緩緩的開口。
“所以,這次告訴你,希望你能夠幫我們一臂之力,重整聖教,”孤星接過了月星的話,繼續說道。
一路上,月星就把事情跟孤星解釋了一番。
聽完兩人的話,陳浩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猶豫了一會,緩緩的開口說道:“孤星,你應該也清楚,我的決定,關係著幾個武學界的勢力,這樣吧,你給我點時間,我好好的考慮一下,三天之後,給你答複。”
的確,這件事情陳浩也不能輕易的做出決定,畢竟,當初武學界所有的勢力,都參與了進攻血影教總壇的行動,這個時候,孤星來求自己幫忙,會不會別有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