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他心裏現在很不爽?
他直接解雇了那些保安,已經算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他就是知道小女人狠不下心,所以也沒多為難他們。現在這小東西,還說他們是無辜?
尚悅悅當然沒猜到紀若洋那城府極深的心思,所以便理所當然的點頭,“是啊,你不覺得他們很無辜嗎?他們都不知情,更何況,他們在安守本分罷了。”
“總之,溫可兒是車是我撞的!”因為我看不慣她的作威作福,打著你的名義招搖撞騙耀武揚威。
女人心眼都很小,小到容不下一顆沙子的存在。不到最忍無可忍的地步,是不會爆發的。
紀若洋又按下內線,不悅的蹙著眉,“把他們全部調到不起眼的地方,別讓我看到他們。”
能改變紀若洋主意的唯一一人,是尚悅悅!
他不說,她不懂;她不表明,他也不知道。
紀若洋開完了董事大會回來,簽下最後一份文件,揉了揉鼻梁,好不經意的看著對麵躺在沙發裏睡著的尚悅悅。
她的睡相有時候很差,就像現在,呼呼呼的大睡,嘴邊還流下口水,睡夢裏笑得比外麵的太陽還要燦爛。
尚悅悅明明本性就不是膽怯怕事的,可她怎麼在他麵前,就怕得要生要死?
重遇的那個晚上,他以為她為了劇本想勾搭上他……
那時候,他便怒了,當他擁抱她時,才震驚如初見,原來她一直都是為他保留。
但她又不怕死的敲碎了他的驚喜,告訴他,那膜是補來的。
當時,他氣得真想掐死這個女人。
後來,他用盡手段,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其實就算她再恨他,他也不允許她離開他的世界。
這時,紀若洋繃緊的那顆心便悄然鬆下。本來他是想折磨下她,懲罰她為什麼要進警察局的時候不聯係他,還傻乎乎的被人抓走。
可是現在,他狠不下心了。目光遲遲都停留在她身上,一直不敢移開。
尚悅悅睡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她睜開眼,看到自己身上還披著紀若洋的大衣,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窗簾已經重新拉了起來,她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紀若洋還坐在她腳邊,很有耐心的一瞬不轉睨著她。
“你怎麼不叫我起來?現在幾點了?”尚悅悅一溜煙便坐起,胡亂撓了下頭發,她今天應該是要出來給他們開始策劃婚禮的,後麵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現在又睡了這麼久,一天的時間,就這般浪費掉!
尚悅悅掀開了他披在她身上的大衣,還給他,“穿上吧,現在天氣很冷。”她剛剛就發現紀若洋僅僅穿著一件灰暗色的襯衫,身材好得讓人垂涎三尺,尤其是他那側著頭看向她的時候,深邃的輪廓,暖暖的目光,那安靜而不冷漠的神色,自己的心跳便又不爭氣的噗通噗通噗通。
好一會兒,尚悅悅都以為自己是回去了八年前。
紀若洋伸出手接過,在她麵前大大方方的穿上,整理著衣袖,他漫不經心的問她:“尚悅悅,你是在關心我?”
尚悅悅被戳中心思了,趕緊挪開視線別過頭,口是心非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語,“誰關心你了,我是怕你感冒了又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