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春天很溫柔也很冷漠,正在上高二的我經曆了小高考,讓我意外的是有一門居然掛了。當時全班人都看著我,我仿佛能聽見他們心中正在說話:啊?!!他怎麼會!。此時的我欲哭無淚,特別想找個洞鑽進去,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這是我腦子裏不斷出現的問題。放學的時間到了,我是最後一個走的(以前我都是走在同學們前麵),班主任看到了我也安慰了我,但是我都聽不進去。回家的路上心中有些忐忑,第一次有不想回家的感覺,但還是回家了。回到家之後,嗬嗬,父母不分青紅皂白不停的責備,不停的數落,不停的說········
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做出了一個讓我永遠都不後悔的決定——調班,去藝術班。班主任讓我坐在了”她”的後麵,當時她隻是掉頭看了我一眼就繼續低頭學習了(她是好學生,特別喜歡學習,鑽研題目之類的)。
她披著頭發低著頭,坐姿很女生(兩腿夾的比較緊),手中的筆時而晃動時而靜止,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外套,左手戴著卡西歐的電子手表(g-shok白色),腳上穿著匡威的黑白款板鞋。桌子上書本很少就一兩隻筆,桌肚裏很整齊,桌子下麵一檔還有一些小零食和一包抽紙,她就是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