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變了,變得沉默了,說說吧,那些放在心裏的話,兄弟我們的青春就是長在那心底經過風吹雨打才會開的花兄弟你說了以後就不拚了隻想做愛情的傻瓜隻想安慰有個家是啊我們都變了變得現實了……兄弟抱一下有淚你就流吧流盡這些年深埋的辛酸和苦辣讓深埋的話撫慰那久違的淚花”一首《兄弟抱一下》,十三班正用曆史上最大聲音唱出來。窗外的知了像是知道些什麼似的,爭先恐後的歡叫。畢業季的到來,又是一份不舍種在了心中,沒有人知道何時再次相遇。
“傻玩意你怎麼哭了?”當徐雪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流出了眼淚。
“啊,不知道啊,可能又神經質了”我傻傻的回答。
“你不會怕你明天高考考不好吧?沒事的,加油,你平時成績那麼好,肯定考不差,別胡思亂想……放下心來。”徐雪又開始了她的老奶奶似的唐僧碎碎念。
“徐大雪,你那裏看著我我是擔心高考了啊!我是擔心以後見不到他了……。”我無奈的說。
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楊姍姍,十三班眾位女生中的一名奇葩。徐雪是我死黨之一,另兩個個死黨叫一個鄭豔,一個叫柳倩倩,鄭豔是一個有點強迫症和潔癖的孩子,對於她的潔癖還是可以隱忍的,不僅是死黨,還是一起從小學就在一個學校的發小。柳倩倩的另一個名字是貂。
我是一朵奇葩,一直很傻的奇葩,可以說為神經大條。明天就要高考了,我卻一點也沒有擔心。不是我有學習多麼好,不是我自信的可以什麼也不在乎,更不是我有多麼濃厚的背景,就是沒有了前幾天的衝勁。
“好了,同學們,放鬆一下,明天就要開始考試了,其實也沒什麼,就當做平常考試一樣就行……自己看看重點吧,現在也沒什麼可講的了。”老師進來給我們洗了洗腦,怕我們考試緊張。
我習慣性的回頭看了看坐在後頭的楊岩,他依然在那裏嘻嘻鬧鬧和周圍的人那些兄弟聊天。
考試就在眼前,但大部分的人的心都已飄走。煉獄之後的旅遊,什麼好看的電視劇,都已經成為我們現在打招呼用的方式。
“放了假,你倆打算哪裏玩去啊?”劉亞楠回頭問著我們。
“哎,你打算哪裏玩去啊?你不會已經計劃好了吧?”徐大雪呆呆的問道。
“對啊,你不會計劃好了吧?”我也非常好奇的問道。劉亞楠是我男閨蜜之一,在總多方麵我們總是不謀而合。
“還沒計劃好呢,就是想去青島玩去了,你們呢?”
“我還是一直想去草原玩,在草原上打滾。”我憧憬的說道。
可是,下一句話,我就有一種想掐死人的衝動……
“然後滾一身的糞便嗎?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一隻豬身上渾身是糞便,哈哈哈…。”劉亞楠毫無形象的嘲笑著我。而另一邊的徐大雪肩膀一顫一顫的,明顯的是隱忍著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