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航行船隊抵達上海,一船船的士兵從船上下來讓港口出現一陣慌亂。
上海縣令剛用過午飯正準備小憩一會,一個衙役慌慌張張的來報:“大人,港口突然來了很多的軍隊。”
縣令大吃一驚,“軍隊,什麼軍隊,哪來的軍隊?”
這幾天太平軍這下進攻蘇州難道太平軍順江而來進攻上海了嗎?
“大人,不是發匪有一些穿的是我大清綠營的號服,不過另一些裝的很奇怪穿綠色的衣服拿的是洋槍。”
“穿綠裝拿洋槍?這是哪來軍隊,你們沒有問嗎。”
“大人,這些一下船就就把港口給封鎖了,我們的人都不得靠近。”
“混蛋,還不給我去探查明白。”
衙役剛要離去,一個師爺就進來說:“老爺,有人求見。”
“什麼人,現在不見。”
“老爺,這人說是台灣團練的。”
“台灣團練?什麼台灣團練,哪來的台灣團練跑上海來幹什麼。”
衙役說:“大人,那港口來可能就這什麼台灣團練。”
縣令一愣,“把人帶進來吧。”
鄭必定見到上海縣令說:“縣令大人,我們是從台灣來的團練,剛要上海請大人幫些忙。”
“你們怎麼也通報一下,突然就到這上海來了。”
“大人事情比較突然還請大人見諒。”
“那有什麼事說吧。”
“我們在海上行了兩天剛到上海想大人安排個地方駐紮。”
“你們有多少人?”
“五千人。”
“什麼五千人,我這小縣哪來的地方讓你們駐紮。”
“那就請大人和我家大人去說吧。”
這上海縣令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裏肯去,“我這正好有事還請你家大人來一趟吧。”
“我家大人事務煩忙還請大人前去。”
一旁的師爺的師爺問道:“你家大人是何官職?”
“我家大人沒有官職。”
上海縣令道:“既然沒有官職那就應該讓他來見我。好了你去吧我這還有事。”
鄭必定轉身離去。
過了半天,又個衙役來報:“大人,那台灣團練把黃浦江邊倉庫給占了。”
“什麼,占了倉庫。”
“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說他們要征用這些地方,不過他占都是空倉庫。”
“空倉庫,他占空倉庫做什麼。”
師爺在一旁說道:“老爺,現時這些兵哪裏有說理的,不過看來他們還沒有太放肆,大人還是去看看吧。”
“走去看看,這是哪來的匪兵。”
···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這裏已被我台勇接管。”一隊台勇攔住了上海縣令。
“我是上海縣令,讓你們長官出來說話。”
“你們等著我去通報。”
一會之後鄭克堅出來,“縣令大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裏麵請。”鄭克堅把上海縣令請進一所房子。
“縣令大人不知貴姓啊?”
“我姓於,叫興堂。不知將軍貴姓?”於興堂一臉的怒色答道。
“我姓鄭叫克堅是台灣團練的練總也台灣知府的兒子,來的冒昧還請大人見諒啊。”鄭克堅則是臉上堆笑。
“鄭練總不知你突然帶來我上海幹什麼?”
“自然是來剿匪的。”
“剿匪來我上海幹什麼,我上海又沒有剿可剿。”
“大人誤會了,我台灣乃海島,要剿匪當然要登陸了。上海乃大港一來登陸方便,二來也離匪近,隻是來的匆忙不曾打招呼縣令大人勿怪。”鄭克堅一勁的說好話。團練不是正規軍地方上文武官員根本就不會鳥他,因為現在自己也要向朝庭表示自己所以不宜再和官員發生衝突。
“那好,既然是剿匪我也無話可說,不過貴軍占倉庫卻是為何
“在海上顛簸了兩天,將士找個地方休息,東西也要地方存不是,大人我用的都是空倉。”鄭克堅說完從懷裏掏出幾張銀票塞給於興堂,於興堂笑笑的放出懷中。
“大人多有打擾,見諒見諒。”
於興堂這時也高興的說:“好說,好說,都是為朝庭效力嗎。隻有不知將軍準備呆多久?”
“休息一兩,補些東西就走。”
“好,好,那將軍你忙,我就先走了,有事差人說一聲。”
鄭克堅又親自送他出去。
送走了於興堂,跟在後麵的鄭必勝(這時鄭必勝當任警衛營營長)不高興的說道:“軍長,為什麼要給他錢,我們可都缺著。”
“現在還不宜多事,以後讓他連本帶息的吐出來。好了,你去叫後勤處長高大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