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多甚是高傲,眼神淡淡的瞟了一眼方笑武之後,鼻孔裏微微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話。
方笑武見了,也沒有生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個中年大漢。
李名之心道:“這子的涵養倒是挺深的,不過你子既然來了,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想著,就把中年大漢介紹給方笑武認識,卻是名叫高登開。
至於其他客人,李名之也將他們介紹給方笑武認識。
方笑武除了記下韋一多和高登開之外,其他人叫什麼名字,他根本就不關心。
對他來,一旦打起來的話,這些人也都隻是炮灰而已,姓什麼叫什麼都沒必要放在心上。
眾人坐下之後,李名之搓了搓手,道:“方公子,有一件事李某想問問你,不知可否?”
方笑武笑道:“請。”
李名之想了想,道:“聽飄渺山的書大會上生了一場空前絕後的大劫難,死掉了許多人,最後活下來的不過幾十人,而方公子就是其中的一個。方公子能否給我們一當時的情況嗎,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方笑武笑道:“原來是這件事啊。”想了想,就把這件事給了。
當然,方笑武沒有完全真話,而是半真半假。
饒是如此,他繪聲繪色的來,也聽得李名之等人都以為是真的,個個麵上禁不住露出了驚奇之色。
少頃,隻聽高登開道:“方公子,依照你的法,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了?”
“當然。”
“不知你義兄是不是神呢?”
方笑武搖搖頭,道:“我義兄不是神,他隻是一個喜歡到處吹牛的江湖騙子。”
高登開當然不相信令狐十八是個江湖騙子。
他之所以會提到令狐十八,就是想探一探方笑武的口風,可是方笑武卻沒有上當。
他本來還想試探下去,但就在這時,韋一多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方公子,據老夫所知,你的義兄不叫令狐十八,而是叫什麼十二郎,對嗎?”
方笑武笑道:“我義兄的真名確實是叫十二郎,不過他更喜歡令狐十八這個名字,所以他叫令狐十八也沒有錯。”
“不知他現在何處?”
“韋前輩有事要找我義兄?”
“老夫確實是有事找他。”
“那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現在何處。如果韋前輩方便的話,就把你要找他的事告訴我,我將來要是見到了義兄,會幫你轉達。”
韋一多冷笑道:“你義兄的事你能做主?”
“應該可以。”
“好!既然你能做主,那老夫就找你了!”
韋一多著,神色突然變得十分冷酷,沉聲道,“六十幾年前,你義兄偷了老夫一樣東西……”
“什麼,我義兄偷了你的東西?”方笑武故作驚訝的道。
韋一多陰沉著臉道:“當然!你以為老夫會空口假話嗎?”
方笑武想了想,問道:“不知我義兄偷了你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