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裏混,來這種地方隻是家常便飯,誰讓你們男人都好這一口,你是不?”錢子情笑容玩味,“長健,看不出你倒是很大方嘛,這‘白宮’裏的軒尼詩李察一瓶可是要好幾萬,你這兩瓶可是十萬了。”
“嗬嗬,錢姐要是喜歡,我這還有一瓶沒開封的,可以送你一瓶。”
“多謝,不過這美酒還是得自己買的好喝,別人送的,喝起來沒意思。”錢子情挑了挑眉頭,瞥了李長健一眼,“有空聊。”
錢子情完,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王明堂瞅著錢子情走了,這會立馬就坐不住,兩眼放光,“長健,你這是從哪認識的美女,極品熟女啊,是我喜歡的那一款,瞧那身L製服穿的,看得我心肝都砰砰跳了。”
“咋的,有女朋友的人了,還這麼不老實?”
“這咋能叫不老實,這叫男人本色。”王明堂賤笑著,“你,這年頭有幾個男人能老實的,有錢的花心,沒錢的照樣花心。”
“得,你大道理倒是挺多,不過這女的你還是別惦記了,就你想泡人家,最後隻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李長健笑道。
“好吧,當我沒問。”王明堂聳了聳肩。
李長健和王明堂在著錢子情,另外一邊的錢子情,到了樓上的一個貴賓包廂,隨意的在空位置坐下後,錢子情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隨口問道,“最近那李長健和歐陽笑笑相處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人家兩口談戀愛談得正熱乎呢。”錢平神色不悅,“姐,你老他幹嘛,這不是成心讓我惡心嘛。”
錢子情瞅了瞅弟弟,這會還有外人在場,錢子情自是不好多這事。
“哪個李長健?”包廂裏另外一個男子聽到錢子情姐弟倆的對話,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楊哥,就是上次你去我們學校舞蹈室找那施若雨時,站在施若雨旁邊的那個。”錢平看了男子一眼,眼珠子一轉,笑道,“楊哥,當時那江文灝那麼快就趕過來,我懷疑就是那李長健給通風報信。”
“你確定?”男子臉色一沉,上次在夏州大學舞蹈室,因為施若雨的事,他跟那江文灝打了起來,結果沒占到便宜,反而被江文灝削了一頓,對這事一直懷恨在心來著,若不是事後打聽到江文灝的背景也不簡單,他早就找江文灝算賬了。
“楊哥,我也是猜的,不過除了這個可能外,沒別的解釋,那李長健也是我們校籃球隊的,江文灝又是校隊隊長,肯定是他給江文灝通風報信的。”錢平一臉篤定。
“這李長健有啥來頭沒?”男子問了一句。
“沒啥來頭,就是個泡上富家女的窮子。”錢平撇了撇嘴。
錢子情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弟弟和姓楊男子的對話,錢子情默不作聲,李長健有沒有背景?錢子情不太清楚,她對夏州大學國慶那場晚會的事還記憶猶新,李長健明明是和其同學被帶進拘留所了,她的本意是借助那場交通事故給兩人一個教訓,讓兩人在裏頭呆個四十八時,算是給李長健一個教訓,但李長健當晚上就出來了,還趕上了參加晚會。
錢子情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事後她也找當時那位打過招呼的交警大隊長詢問是怎麼回事,結果對方諱莫如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警告他什麼不能,這讓錢子情愈鬱悶,她和那位交警大隊長關係不錯,結果在那件事裏,對方始終守口如瓶。
此刻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姓楊的男子,錢子情對這廝也沒啥好感,來這種地方尋花問柳,竟然還指名讓她也一塊過來玩,要不是看在對方那位在市裏當副書記的麵子上,錢子情連鳥都懶得鳥對方,此時弟弟有意無意的在蠱惑對方收拾那個李長健,錢子情笑容玩味,也不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