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露河主河道上,那艘小船還在快速向前駛去,很快,便到了申露市郊區。船上的耿雨彎雙手被綁在身前,嘴被白布蒙住,腳是自由的,可是這剛摔傷的腳哪有力氣站起來呀!所以耿雨彎隻好癱坐在船艙裏用滿含恐懼的大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男人。
那男人瘦瘦的,長著一副賊眉鼠眼,一看就隻讓人想到一個詞——猥瑣!
猥瑣大叔停下踩船的動作,轉過身看著坐著的耿雨彎,嘴角勾起讓人惡心不已的笑。然後從背後拿出一把鋒利的短刀,那短刀刀尖閃閃的光芒讓耿雨彎覺得全身上下一陣寒顫。
看著步步逼近的猥瑣大叔,耿雨彎的額頭汗開始外冒,她害怕急了,眼睛裏已經有眼淚在打轉轉,目前的狀況是:嘴巴被蒙住,雙手被綁住,腳受了傷,拿著刀步步逼近的猥瑣大叔!耿雨彎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無助。心裏又慌又怕,眼看猥瑣男已經到了眼前,耿雨彎的眼淚嘩嘩往下掉,想喊救命,可是她怎麼費力都隻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要,大叔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要啊!不要殺我!
耿雨彎在心裏哭喊著求饒,可是在猥瑣男看來,耿雨彎隻是坐在船上對著他一邊哭著一邊使勁擺頭。這時的耿雨彎不自覺已經後退靠在船艙邊,那大叔已經到了她跟前。一隻肮髒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猥瑣的臉不斷靠近,“長得還挺標致,就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到了那些**老大。”耿雨彎此時已經是淚如雨下,緊緊閉著雙眼嗚咽著在心裏祈禱他放過她。猥瑣男用刀子在耿雨彎臉上拍了拍露出貪婪的笑繼續道,“嘖嘖嘖,瞧這小臉蛋,多心疼呀!”
此時小船自己漂到了岸邊,離岸邊不遠有一處廢棄的倉庫。那猥瑣男抬頭看了看倉庫,又看看耿雨彎,心裏竟起了邪念,“反正老子已經收了錢,先讓老子享受完了再殺不遲!”說完翻身下船把耿雨彎拖下船。
猥瑣男拖著耿雨彎朝倉庫走去。沒錯,是拖著,不是抱著也不是扛著。耿雨彎使勁掙紮,盡管她的掙紮完全沒有用。她的腳在滿是雜草的地上胡亂蹬著,雜草劃破了她的腿,鮮血從腿上各處往外溢出。右腳的繃帶被草枝掛開了,拖在腳腕上。左腳上的帆布鞋也被她蹬掉了。
出租車停下,齊雲跟在磊身後衝到河邊,那艘小船停在了他們對麵的岸邊,船上空無一人。在這郊外找不到船劃到對岸,要找到最近的橋繞過去還需要一段時間。要不直接遊過去?可是這申露河寬有四五十米,要說遊過去……太牽強了吧!
眼看都追到跟前了,居然隔著這申露河。小船就在對麵自己卻不能馬上去救人,磊氣得一腳蹬開腳邊的大石頭!
鈴聲響起,磊接起電話,“船在城郊東岸停了!嗯!”
“交給我吧!”後生嚴肅的掛了電話,手裏猛打方向盤,車身一個急轉彎,看著前路,踩下油門全速去了。
停下車,後生朝那艘小船跑去。船上果然空空如也。後生左右看了看,雜亂的草地上有一道被拖過得痕跡,他慢慢沿著雜草被拖過的痕跡走去,才走出幾步就發現地上的草上有星星點點的紅,蹲下仔細勘察,不出所料是鮮血。再看旁邊,還有一隻白色畫著卡通畫的帆布鞋,看這小尺碼,沒錯,是那女孩的。後生沿著痕跡望去,這痕跡是走向不遠處的倉庫,看來事有不妙。
此時,齊雲還跟著磊在橋上奔跑著。
猥瑣男將耿雨彎拖進廢棄倉庫,一把將她扔到角落裏。此時的耿雨彎,已經頭發淩亂,額頭的劉海因為出汗和眼淚的原因淩亂的貼在額頭上。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紅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不斷湧出。
猥瑣男突然撲向耿雨彎,耿雨彎嚇得尖叫起來,可是嘴裏咬著白布帶,仍然隻是發出嗚嗚的聲音。那男人用他肮髒的嘴貪婪的在耿雨彎細嫩的脖頸上吮吸著,胡亂舔著。耿雨彎扭動著頭和身體死命的反抗,雙腳顧不得疼痛四處亂蹬。眼淚還在流,嘴裏還在嗚嗚叫喊。
“嘶!”耿雨彎的校服襯衫被撕破了,潔白的肌膚坦露在空氣裏。那猥瑣男看著手下的嬌**孩兒,眼裏的貪婪,欲望毫不遮掩。他大笑著俯下身去,肆虐的撕扯著耿雨彎身上的衣物。嘶嘶的聲音如此刺耳的不斷響過,即使耿雨彎再掙紮,最後她的襯衫,裙子還是被扯得亂七八糟!身體,心理上都都到重傷的耿雨彎覺得身體漸漸沒了力氣,就連掙紮,都如此費力。猥瑣男壓著耿雨彎的雙腿,她的頭“嘭”撞在了地上的磚頭上,鮮血從頭發裏溢出,耿雨彎終於再無力掙紮,那肮髒的手覆上她的上體,絕望伴隨她的眼淚劃過眼角。她眼前的世界漸漸被黑暗所侵蝕,模糊中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耿雨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媽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