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奇妙,動物、植物分公母,電流分正負……那兒有公那兒就有母,那兒有陽那兒就有陰。民間有諺:稱不離砣,公不離婆。這個世界是充滿著正反對立現象世界,不認識這一點,你很難體悟這個世界的奇妙。
所以我們的先輩早有定論:男人為陽女人為陰。但是男人或者女人自己單獨體上也同樣體現著陰陽,這是中醫學早就定論過的,一般來說外表的東西體現的是陽,內麵的東西見不著陽光的東西則是陰了。
人就活在這個陰陽世界,逃脫不了陰陽之命運。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就是這樣作用在我們身上。
第一部
男女的那些情事
風起時,風會纏繞綠葉,是風對葉子有情;風大時,枝會纏繞樹枝,是樹枝借著風力,表達此樹對彼樹的感情。
詩人能夠把自己的情感寄放到物體的軌道,讓不能說話的石頭發出動聽的聲音。讓你在死寂的空間中聽出春天的雷鳴,在遼闊的天空中看到雲彩如滾動的車輪。
有人能從花瓣的飄動測算到馬踏梅花,有人能從文字的分析,測算出馬上就會發生的事情。
活在這個世界,緣分會讓風馬牛不相及的很多事物關聯起來,關聯得你會驚歎著做夢也不會想到。
我們這兒的司機出門看到女人他是不會外出的,看到女人意味看到陰的東西,這是一種會出事故的暗示。(這不是重男輕女嗬)
1998年春節後第一天上班,車隊司機劉正凱打開自己的車門,很驚奇地在副駕駛坐上看到很小一砣紅色的液體,他連忙把它擦得幹幹淨淨。要知道這是第一天上班呢,卻看到了血。他大罵。他搞不清楚這東西是那兒來的,車子一直鎖在車庫,鑰匙他從沒給過別人,這東西是那兒來的?他越想就越覺得這肯定是老天的一種暗示,這車肯定要出事。他馬上告訴隊長,說第一個月內不能安排他的車出遠門,隻在家裏跑下算了,怕出事。隊長也看到了那紅色的東西,就信了他的,頭一個月沒安排他跟領導到省市去。
那天劉正凱特意到算命先生那兒畫了符咒,放在了副駕駛位下。他心想,有鬼的話也被壓住了吧。在家跑車的一個月安全得很,沒出事。心想這符咒還真的是有用的。一個月後,他被安排出遠門了。
第一次,不錯。安全返回。第二次也不錯,隻是路上堵車,浪費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沒出事。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災肯定被符咒給化解掉了。
第三次出車是跟著副縣長周成林到省裏要資金,周成林特別喜歡坐副駕駛坐。還跟後坐的楊局長開玩笑說,我跟你首長當警衛了。他們三個有說有笑到了省裏,辦完事傍晚5點半了。周縣長第二天一早有會議要主持,不能在省裏過夜了。回到家的路程也隻有2個半小時,到家也就晚上八點。車子開出一個小時後,他們在路邊店子裏吃了晚飯,又接著往家中跑。那天天氣不怎樣,陰天,也就晚得很早,7點多就得打開大燈了。意外就這樣發生了。突然右側麵急駛來一輛大貨車,那大燈打得賊亮,把劉正凱的眼照得花花的,躲閃不及。砰的一聲,他就沒知覺了。醒來,他已經在醫院五花大捆了。隊長告訴他,周縣長和楊局長當時就死了。車子完全報廢了,後悔不該安排他的車到省裏去的。那紅色的東西害死了兩條人命,你也殘廢了。
車子出現紅色的東西,卻神奇地告知了車禍的發生。這是一種信息的關聯,是迷信還是什麼?我們弄不清楚。但有的東西都是血淋淋的事實所證實了的事,所以我們不能不對之保持著一種敬畏---對自然對靈異的敬畏。
楊豔豔就坐在我的麵前,一張漂亮的瓜子臉,充滿著好奇,更加顯現了她的漂亮。她纖細的手就放在我的手掌上。別以為我要寫戀愛故事了,我是一個有老婆的人了,我這樣的年齡也不是戀愛年齡了,我看的是她手相,給她解說她的人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