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身上隻是有一點點的麻,看來那兩個人沒有虐待我,那麼劫色這個可能就沒有了。不劫色,看來就是劫財了,估計他們要失望了,因為我爸媽沒錢,就算有錢,他們也不會拿來救我的,李延雪我也沒指望過,估計他都忘了有我這麼個人了。
“姐!”
我正想著,突然有人叫我,他站在光裏,我逆光看他,雖然看不清楚,可是我依然可以確定,能把這個姐叫的這麼甜美的,也就隻有殷桑莫那個小兔崽子。隻是他不是回英國了麼,怎麼又跑出來了,難道他真的是隻貓,有九條命?
他在我的身邊坐下,右手端著一杯水:“姐,你渴了吧。”
“桑莫,你怎麼會在這裏?”
他笑了笑說:“因為我想姐姐你啊,所以我讓朋友帶你過來的。”
我點點頭說:“那以後能不能用迷煙什麼的,他們紮針的手法真的不怎麼樣,痛死我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說:“不會有下次了。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對你了,姐原諒我。”
我尚在詫異他的話,突然看見他的左手上打著石膏:“桑莫你的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然後笑著說:“斷了,以後真的不能賽車了。李延雪說的對,我不應該賽車。”
“是他做的?你是他弟弟,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他依然笑,有些嘲諷:“我隻不過是他的堂弟,他的親生弟弟,他都能親手弄死,何況他隻是要我不再賽車,這個懲罰已經很輕微了。不過,姐,我們的痛,是有代價的,我的血不能白白的流走,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他低頭看了看表說:“時間差不多了,他要來了,姐我帶你去看場好戲吧。”
他說完,之前綁架我來的那兩個人就出現,一人一邊,死死的抓住我,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
桑莫對我笑了笑說:“姐,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說完這句話,就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巴,我抗議,這種膠帶很傷皮膚的,該死的殷桑莫,就不難買個好一點的膠帶嗎?
這是一條告別了喧囂的大街,殷桑莫帶我來的這個地方,麵臨著大街,一扇玻璃門,阻隔了外麵的世界,他將門打開,推我上前,呼吸新鮮的空氣。對麵的馬路旁邊泊著一輛豪華的賓利車,那是李延雪鍾愛的車。隔著一條街的距離,我靜靜的看著他,這十幾天他憔悴了,也瘦了。他看著我的神情很複雜,我不懂,可是我知道他在擔心,因為桑莫的刀子正抵在我的臉上,搞不好我就又要毀容了。
桑莫的電話響了,是李延雪打過來。他將刀子交還給身邊的幫手,笑了笑接通電話。
“桑莫你讓我來,我已經來了,放開薇然吧。”
桑莫看了看我,然後遙遠的望著李延雪說:“下車,走到馬路中間來。”
李延雪乖乖的下車,關車門的時候發出巨響,可以看出他在生氣。他站在馬路中央,抬頭看著我們的方向。
“桑莫,隻要你不傷害薇然,這一次我可以當你不懂事,當作沒發生過。”
殷桑莫勾唇而笑,盡顯邪魅,他說:“可是我死去的哥哥不是這麼告訴我的,李延雪你要為你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五、四、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