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王夫人和司雅楠圍了上去,看到那照片,都是一驚。
“原來是這個家夥!早知道他會害我的兒子,當時我就應該弄死他!”
王夫人抹著眼淚,十分的悔恨。
“這家夥膽子倒是不小,搶我的寵物,現在又來傷我哥哥。”
司雅楠也跟著幫腔說道。
“這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招惹咱們司家了。”
司無極的眼中也閃爍著怒火,“上一次,大哥的兒子,也是被這家夥給弄得灰溜溜從蘇南市跑了回來。當時,我顧及他是大秦幫教父,還有大發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沒有對他下手。沒想到,他竟然越來越過分,這一次傷了我的兒子,讓我司無極一脈斷子絕孫……好,很好……”
這老頭估計是氣瘋了,身體不斷的起伏。
“我要報仇,我要為兒子報仇!”
王夫人又歇斯底裏起來,“無極,你一定要弄死他!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龍康是我的兒子,我不比你輕鬆多少!”
司無極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不過,這秦朝勢力不小,要想動他,一般的法子,怕是不行。”
“那就讓青洪無極幫的人出麵!”
王夫人連忙嚷道,“我們每年給他們那麼多錢!你為了討好他們,不是連名字都給改了嗎!現在該是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我當然想請青洪的人出麵。”
司無極皺著眉頭,一臉陰沉,“不過青洪現在的掌門人剛死,門派裏鬥成了一團,人人都想著爭奪掌門之位。這個時候,誰會有閑心來幫助我們這些外門之人!那些修行的家夥,伸手要錢可以,讓他們辦事,難!”
“家主,既然青洪無暇顧及我們,不如我們請上次的那個台灣女人幫忙,如何?”
“哦?你是說……那個王心心?”
司無極眉頭解開,望著伯約,“泰國的那些玩意,能行麼?”
他說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當日見到那邪裏邪氣女人的一幕。
當時自己是參加一個好朋友的生日會,那個女人就跟在他好朋友的身旁。
好朋友告訴他,這是台灣的王大師,有著一手神秘的功夫。
當然,這是在人前說的話。
而在私底下的時候,好朋友喝多了,借著酒意,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自己。
那個邪裏邪氣的女人名叫王心心,是台灣有名的降頭師。
自己生意能做的這麼好,很多時候都是靠著這個女人的幫忙。
好多生意上的對手,若是實在無法合作的,就用王心心的降頭術搞定。
而兩個人是多年的好朋友,若是司無極需要的話,他會讓王心心幫他一把。
當時司無極聽了也就是笑笑,畢竟他自己也是修真門派的外門。
在司無極心中,修真就是最神奇的法門。
至於降頭術,他便沒有往心裏去。
但是現在想起來,當青洪無極幫靠不住的時候,那神秘的降頭術,倒是也可一用。
“陳老板是家主您多年的朋友了,家主若是開口,他不會不幫忙的。大不了,我們在東川的地產生意上,多給他們一點股份就是了。”
“對對,給給!”
王夫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拉住司無極的胳膊,說道,“不就是一點股份麼,隻要能給我兒子報仇,多少錢我都給!”
“你先冷靜一點,這件事由我說了算。”
司無極不太高興地說。
“我怎麼冷靜,我拿什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