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有這位輔導員,苦著個臉,顫顫巍巍地向著男生宿舍走去。
讓我去擺平司龍康,這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天啊,我這還能不能活到結婚那一天了。
今天剛聽說,這司龍康把學校的兩個學生給揍了。
之後又打了兩個保安。
唉,自己當時聽了這個消息,心裏就是一沉。
以前學校的確有過牛逼的學生,比如方華。
但後來,方華貌似被人給殺了,具體是誰現在都沒抓著。有人說這是方華的報應,因此學校的風氣也就好了一陣。
沒想到,這學期又來了司龍康,真是棘手啊。
忽然感覺秋風有些刺骨,這柳庚聖縮了縮脖子。
他又走了兩步,忽然見到一個身上穿著阿迪達斯一套的男生,前呼後擁的,手裏捧著一大把紅豔豔的玫瑰,大步向著自己這邊走來。
那個穿著阿迪達斯的人,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司龍康嗎!
這小子,一身名牌,豎著刺頭,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幹的不是人事啊。
那些圍著他的人,有他的幾個黑西服保鏢,還有一些他在學校裏交到的狐朋狗友。
其實,狐朋狗友都談不上。
那些學生,都是阿諛奉承之輩,衝著司徒康的錢財,去捧他臭腳的。
哪有幾個真心朋友,應該說一個都沒。
“司少爺,這一次你出馬,保證嫂子手到擒來啊!”
“是啊是啊,蘇老師肯定折服在您的魅力之下啊!”
“我們支持你啊,司少爺!”
一群捧臭腳的學生,在旁邊給司龍康叫好。
柳庚聖在旁邊聽的真切,整個人如同被破了涼水,從頭到腳,渾身冰涼。
啥!
這,這司龍康,竟然要打蘇老師的主意?哪個蘇老師?
不行,我得問問!
“司龍康!”
他站在一旁,扯著嗓子叫了一聲。
頓時,他麵前就是一黑。
幾個保鏢瞬間衝了過來,擋在柳庚聖旁邊。
為首的一個直接一個小擒拿,扭住柳庚聖的胳膊,把他壓在地上。
還有一個保鏢的甩棍都抽出來了,壓在了柳庚聖的脖子旁邊。
柳庚聖嚇得都快尿了。
臥槽,我就是喊了下名字,不至於給我這麼大的歡迎儀式吧1
“你是誰!”
一個保鏢,冷冷地嗬斥道。
“我,我是司龍康的輔導員啊!”
柳庚聖要哭了。
這人,可是丟大了!
“呦,是導員!”
“哈?真是咱們輔導員啊……”
一群學生,頓時十分的詫異,然後有一些幸災樂禍。
在大學裏,能看到導員這麼狼狽,可是很少有的。
“呦,還真是我導員啊。”
司龍康也踩著不知道多少人民幣的買來的籃球鞋,走到了柳庚聖的麵前。
柳庚聖盯著那籃球鞋,心裏是各種滋味。
太酸楚了。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今天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弄了。
以後,還怎麼在學校混下去啊,說出去肯定要被人笑掉大牙。
“鬆開他吧。”
司龍康很隨意地一擺手,那兩個壓製著柳庚聖的保鏢,立刻鬆開了他。
“導員找我有事?”
司龍康說話的態度,對自己的導員,也沒覺得有多熱情。
他看柳庚聖的眼神,也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
“那個啥……司龍康啊,我就是來問問,你要追的蘇老師,是哪個蘇老師啊?”
柳庚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