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準備好了麼。”貝毅臣看著緊張的我問。
“沒事,你放心,我能承受得了,別把我當成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我看著這麼先進的設備儀器說。
一切檢查完畢後,我獨自一人靜靜的到湖邊散步。
“楚梓,我要出去一趟,這裏的事恐怕又要麻煩你了。”貝毅臣憂心忡忡地說。
“發生了什麼事,就能讓你這個以冷靜著稱的執法者這麼慌張。”楚梓看著他手上拿的各種報告,也大概猜到了是那個叫唐雪綾的人讓他如此的瘋狂。
“我要去找人,一周後回來,千萬別將這件事告訴她。”
“你不打算跟她告別嗎,依我看來她對你可是非常信任的,你不怕你在她心中的地位有所下降。”楚梓說。
這時門被蘇言推開了。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啊,省得我到處找你們了。”蘇言笑著說。
“有什麼話直說,別打那些沒用的官腔。”貝毅臣說。
“喲,我們的執法者大人這麼生氣幹什麼,我不就是想讓你帶來的女孩當我的實驗品嗎,你不同意嗎。”蘇言鐵定認為他會同意。
“是嗎,我說蘇言,我給你發展的條件不是讓你來害人的。”貝毅臣生氣的抓著蘇言的衣領。
“哼,你果然是把她視為你最珍貴的人,你好像至始至終都還不知道吧,那個女孩她活不過30歲,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你也隻能將她的生命拖上個8年,還有的也就是最重要的,離她最近的人會受到她的侵蝕,她的體溫每到夜裏就會急劇下降,而一直跟她同床共枕的人也會受到這寒氣的侵蝕,這樣下去你也活不了多久。”蘇言還是沒有將那件事情說出去。
“那又怎樣,我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的了。”
楚梓震驚了,她的生命最多還剩下23年“那她的身體狀況她自己知道嗎。”他的聲音裏帶著顫抖。
“知道,她什麼都知道,正因為她知道我才要出去,我答應過她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救她。”貝毅臣放開了蘇言坐在了沙發上,用手一直撐著頭。
“你別忘了,蔣白煙,你答應過蔣白煙的事。”蘇言再一次的提醒了貝毅臣。
蔣白煙,她是他們組織裏蔣長老的女兒,同時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正因為救了他才讓蔣白煙失去了進入組織的機會,他也答應了她會好好照顧她,愛她,疼她,信任她。
“我知道,我對於豆豆的感情和對於煙兒的感情是不一樣的,我還是分得清的。”
他的這一句話在場的兩個人都不相信,他們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同可又不知該怎麼說。
“希望你會做到吧,好了,看來我們現在還不適合在談論這個問題了,我們去喝酒吧。”說完他們三個人就去喝酒。
貝毅臣走進房間立刻感到寒氣透骨,這明明是夏天竟然這麼的寒,盡管不是很重,但卻是絲絲滲入你的身體。
當他看見在床上趴著等他又因太困而睡著的人時,一股暖流從她的心地湧現。
他緩緩的走過來將我抱起,但卻不巧將我弄醒。
“貝勒爺,你回來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哦,我的肩膀好痛啊。”我的肩膀傳來了陣陣的疼痛。
貝毅臣笑著說“你啊,誰讓你不注意睡姿的,看看。”
“還不是因為你,你不早早的回來。”
說著他將我放在床上,坐在我的後麵幫我按摩。
“舒服。沒想到你會按摩。”我靠在他的懷裏說。
“我什麼事都會,當然除了懷孕我不會以外。”
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的,明明她正要說著一句話,沒想到被他給搶先了了。
“豆豆,我想出去幾天可以嗎。”貝毅臣說。
“你想出去就出去,關我什麼事。”我一聽見他要出去了心裏就像有根刺一樣很不舒服。
“你生氣了,你也可以。”
說著他抱住了我。
“挽留我,隻要你一句話我就會為你而留下來。”他在我的耳邊說。
“挽留你,我該怎麼做。”我迷茫了。
“你自己想。”說著他躺在了床上。
我在那裏冥思苦想,他卻在那裏閉目養神。
“你可以留下來嗎。”
“不行不夠誠意。”
“誠意,我懂了,貝勒爺,你可以留下來嗎。”我很誠懇地說。
“不行,誠意是夠了,還少一樣東西。”
我緊皺著眉頭。
貝毅臣看著我的樣子在哪裏憋笑,這小丫頭,肯動沒有求過人。
“我給你些提示,光語言是不夠的,還要動作。”我很期待你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