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屍骨在哪?(2 / 2)

時越南知道原軒現在還“車禍”未醒,和時天分手完全是原常耀自己拿的主意,他感到愧疚,因為他很清楚原常耀這麼做的原因是顧忌時天的身世,他昨晚打了時天的電話,本想安慰時天幾句,卻不想反過來被時天安撫了近半小時。

.....爸,我沒事的,我還不至於為這點小事要死要活的,原軒之前給我安排了工作,我現在全部精力都放在這份工作上,我想等我做出點成就來,原軒他父親就會改變心裏的看法,而且原軒現在昏迷著,等他醒了,我相信他也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話說我才二十出頭,情啊愛啊的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所以爸您別想的那麼悲觀,你就安心住在原軒給您買的別墅裏麵,我這邊也有原軒之前安排的人保護著我,您現在啊,隻要知道你兒子正努力工作就行....

曾在時越南心裏,時天一直是個被自己這個父親寵在金玉世界裏的孩子,這四年,他感受著時天的成長和成熟,為此感到欣慰,也心痛著。

他在時天的言語裏幾乎感受不到任何他對生活的氣餒,茫然或是疲倦,他總是用著四倆撥千斤的無所謂語調打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心中的焦慮。

時越南不想拖累自己的兒子,卻又強烈的想陪自己的兒子走遠一點,看他成家立業,看他幸福的活下去。

“古辰煥。”時越南緩緩開口,“在我手術之前,你用我逼時天替你做什麼?”

時越南一直懷疑時天曾對他說的話,時天曾在臨市的醫院告訴他,古辰煥用自己的手術費逼迫他為他做黑.道的活兒,可他事後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古辰煥手下那麼多人,怎麼就去逼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替他做事?難道真因為這個人曾是他的少爺,古辰煥就想感受那種將曾經主人踩在腳下的快.感?

可古辰煥給他感覺,不是那樣的人。

知道問時天,時天的答案也不會變,時越南這才想著來問古辰煥本人。

古辰煥似笑非笑的望著目光黯淡的時越南,他知道時越南作為時天的親生父親,也許還想不到自己兒子被逼成別人情.人這一層麵,或者在時越南心裏,他兒子清高自傲,寧願死也不可能為人敞開腿。

“當然讓他替我做些賣命的事,不然你以為。”

撒謊,絕不是為顧及時越南的感受,隻是因為古辰煥擔心,時天和他的關係徹底崩裂。

現在正一點點的挽回,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更何況知道父親的死和時天沒有任何關係,古辰煥對時天升起一股強烈的愧疚感。

那天將他強行帶到那個酒店房間羞辱他,其實,是發泄錯恨了!

古辰煥的話讓時越南臉色稍緩了很多,他靠在椅背上,像累極了一樣閉上眼睛,淡淡道,“關於你問的,我不知道 。”

“你!”古辰煥氣的麵目猙獰,舉槍對著時越南的腦袋,“你他媽敢耍我?!”

正在這時,之前回去為時越南取茶杯的老管家跑了過來,見小涼亭裏的場景,嚇的連忙大喊,“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跑到古辰煥旁邊,老管家慌慌忙忙的跪在古辰煥麵前,他照顧時越南三十幾年,既把時越南當至高無上的主子,也把他當作至親的人。

古辰煥他自然認識,四年前在他眼裏,古辰煥是個忠誠的保鏢,寡言耿直,但現在這場景,這個舉著槍,一臉戾氣的男人.....

“小古啊,使不得啊,老爺畢竟是你以前的主人啊。”老管家跪在地上,雙手趴著地,模樣十分可憐,“不論老爺以前做錯什麼,現在他都改過了,求求你了小古,放過老爺吧....”

曾經在時家,老管家一直很受敬重。

古辰煥收起槍,將老管家從地上攙起,幫著老管家撣去衣服上的灰塵,敬笑道,“徐叔您別擔心,我隻是和時老爺開個玩笑。”

老管家看了眼時越南又看著古辰煥,不知所措。

古辰煥知道這情況下也不可能問出什麼,他走到時越南的輪椅邊,微彎著身,眯著眼睛,惡狠狠的低聲道,“你要感謝你有那麼一個孝順的兒子和忠誠的管家。時越南,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我再來找你你依舊什麼都不肯說,我保證,老天對你的這份眷顧,到盡頭了!”

說完,古辰煥重重的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涼亭。

(還是那句話,攢文到本月二十五號,那時差不多就到你們愛看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