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誰?”終於抓住一絲有用的訊息,離簡笑的格外動人,他一條腿輕輕盤在嚴伍的胯部,“伍叔吊著我的胃口,我今晚可是會力不從心的。”
嚴伍親吻著離簡的脖頸,啞聲道,“再問下去,我可就以為你在為古辰煥套話了。”
離簡嗬嗬的笑了起來,他親吻著嚴伍的嘴唇,低聲道,“我的愛好是在床上,所以誰讓我滿足,我就聽誰的,伍叔懷疑我,可是對自己的不自信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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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一夜後,嚴伍在早上天亮的時候離開了酒店。
離開了自己的本營,嚴伍並非無所事事,這裏也有些他熟識的商人,雖然黑白不兩道,但在私下裏,他跟這些商人還算有些交道。
嚴伍走了以後,離簡便醒了,他滿身**痕跡的起身,伸了個懶腰後一絲不掛的下床,蹲身拿出黏在床底的竊聽器,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趴在大床上,一手撐著太陽穴,懶笑著打通了古辰煥的電話。
“煥哥,我昨晚叫的怎麼樣?知道你在聽,我可叫的很賣力啊。”
“盡快搞清楚,是誰在騙我。”陰冷利索的命令,古辰煥顯然不想跟離簡多說什麼。
“好好好。”離簡拖著長音懶懶道,“煥哥,我替你從伍叔那套出那麼重要的情報,你就告訴我嘛,為什麼你在大火裏救了那個男人,現在卻不告訴那個男人,要是告訴他多好,他說不定一感動,就立刻回到你身邊呢。”
“你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
“煥哥別那麼警惕嘛,我就是好奇。”
“你盯好嚴伍就行,其他的事你少管。”
“好吧,那我換個問題,搶了煥哥你小情人的那個富少爺,煥哥你殺還是不殺,伍叔可盼著你行動呢,然後好把屍體‘好心’的送到那個珠寶商眼前。”
“做好你的事。”
話說完,古辰煥掛了電話。
不高興的皺著眉,離簡將手機扔在床上,冷笑一聲,俊美動人的臉上充滿不屑。
一幫自以為是的蠢貨,都當那個男人是個寶。
也許最後。
我會讓你們誰都得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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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宴前的這三天,沒有古辰煥接踵而來的恐嚇,時天的生活平靜祥和,
時天甚至開始猜測,古辰煥是不是真懶得和自己糾纏了。
可每次想到那夜,古辰煥將自己堵在公寓樓道口時的暴躁,以及那晚進入自己公寓對自己實施的暴行,時天便覺得不安。
突然的瘋狂過後乍然的平靜,就如在暗處放置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樣,讓時天倍感壓抑,因為他總覺自己和原軒在一起時,暗處有一雙古辰煥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畢竟他對怒吼過,等死吧。
心理上的不安感終究淹沒在一片忙碌中,因為璨夜*年一度的盛世商宴,即將開始。
原常耀有意考驗自己的兒子,所以將這場盛宴的大多事宜交由原軒打理,而時天在工作上幾乎和原軒綁一塊兒,自然也耗心耗神著。
“來得人好像挺多的。”時天一邊翻著參宴名單,一邊對進了自己辦公室就躺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原軒說道。
“那是必須的,原家在珠寶界很有影響力。”很驕傲的回應,原軒卻回答的有氣無力,這幾天的工作量壓的他很想發飆,自從他開始踏實的管理公司後,他老子原常耀跟高興過頭了一樣,一個勁兒的給原軒增加工作任務,似乎恨不原軒在幾天內就達到他的商場水平,成為商場奇才。
累或煩躁的時候,原軒就會到時天的辦公室裏,躺在時天辦公桌旁的沙發上休息。
或許如果不是時天在,他真會忍不住的跟自己老子發次飆。
“老婆,等商宴結束,我們出國旅遊幾天吧。”原軒從沙發上坐起,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
“可以啊。”時天望著手中的名單表,頭也未轉,“我看了你接下來幾天的工作行程,商宴結束後你需要出國**,那時我跟你去,到時候我們可以順便旅遊幾天。”
原軒歎了口氣,重新倒在沙發上,“在老婆你心裏,工作第一,老公第二啊。”
時天根本沒有聽到原軒在感歎什麼,他看著參宴名單表上古辰煥的名字,心頓時沉了一下。
古辰煥會參宴,時天並不奇怪,隻是一想到那天兩人會碰麵,時天便感覺脊背一陣發寒。
時天突然發現,現在的他,無論在心態上將自己和古辰煥撇的多麼灑脫,在本能上,對他還存在著潛在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