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低沉的鍾聲響徹整個軍政學堂,悠遠的聲音中透著陣陣急促,驚醒了沉睡中的學生。
“怎麼了?”陳竦廣睡眼迷蒙地問道。
“是突擊演練,快起來。”蕭寒遠想了起來,頓時睡意全消,抓起衣服往身上穿。
其他幾人一聽也都起來開始穿衣服。
“糟了,要遲到了。”上官宵說到,“被抓到會受罰的。”
“別說了,快點吧。”林石說道。
“元緒,錯了。”上官宵看了一眼閔元緒後,急忙說道。
“怎麼了?”蕭寒遠已經開始穿鎧甲了,他抬頭一看,急道:“先穿騎射服,再穿鎧甲。快把常服脫下來。”
元緒急忙拿起騎射服往身上套。
“對,然後穿鎧甲。”蕭寒遠一邊說著一邊係好鎧甲。
元緒拿起鎧甲不知從何穿起,心中焦急不已。
蕭寒遠連忙跑過來,幫他穿鎧甲。“你們幾個快點,快幫忙。”
“來不及了,快走吧。”陳竦廣說道。
“你該不會不知道怎麼穿吧?”林石一邊幫著係繩結一邊問道。
“別廢話了,快點吧!”陳竦廣站在門邊催到。
“別管我了,你們先走吧。”元緒說道。
“那怎麼行,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上官宵說。
“在不走你們也要遲到了。”元緒急著說。
“沒事,已經遲到了。再晚點也沒關係。”蕭寒遠說道。
“好了。走吧。”蕭寒遠說道。
“快點吧。”陳竦廣急忙跑了出去。其他幾個人也跟著跑向演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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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上官宵問道。
“好像在檢查別的隊伍。”蕭寒遠看著演練場上站得整整齊齊的隊伍說道,“快,趁著還沒被發現,我們快溜進去。”
五個人彎著腰,快速跑進隊伍裏。
“咳咳”就在元緒幾人快要站到位子上時,隊伍有人發出聲音把教官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遲到。”
“是…不過我們不是故意的…”林石說道。幾人都站在原地。
“好了,沒有借口。按規定……”
“老師,你聽我們解釋,因為有新生……”上官宵急忙說道。
“好了,閔元緒是新生,可以不處罰,其他人在今天的訓練完成後,繞營地跑二十圈。現在歸隊。”
五人隻好站回隊中。元緒抿了抿嘴唇,歉疚地看著大家。
“是秦樊。”上官宵小聲說道。
“知道。他是故意的,絕對。”蕭寒遠咬著牙說道。
“別說了,走了。”陳竦廣低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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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元緒一個人待在帳蓬裏,心裏暗暗有些著急,也不知到上官宵他們怎麼樣了。
“哎呀,我快累死了。”上官宵邊說著邊走了進來,一頭趴在床鋪上。
“你們總算回來了,我都急壞了。”元緒略鬆了口氣,說道。
“有水嗎?”蕭寒遠有氣無力地問道。
“有、有,我去拿。”元緒一邊說著一邊把水送到大家手上。
“要是再遲到我恐怕是活不了了。”陳竦廣放下水壺說到。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大家。”元緒愧疚地說。
“說什麼呢,沒你什麼事。都是那個秦樊害的。”上官宵說道。
“他最好別犯在我手裏,不然我饒不了他。”蕭寒遠忿忿地說著。
“不過,這營地也太大了,二十圈差點沒把我跑死。”林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