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
鐵鷂子!
全軍覆沒!
用了……不足一百枚!
聽了童貫的話,自詡身經百戰,見多識廣額眾將呆愣當場。
等他們回過神來,童貫已經走的沒影了。
不過,對於童貫的離開,倒是沒人在意,他不在場,眾人反而更加自在,可以毫無顧忌的暢所欲言。
畢竟,古往今來,沒有哪個將領喜歡朝廷往自己的軍營裏派監軍的。
“方才童貫所,爾等有何看法?”
呼延灼見手下眾將都看向自己,且個個臉上都寫滿焦慮,倍感頭大,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打破這僵局。
不等呼延灼的手下開口,關勝滿臉嚴肅的起身道:
“回大帥,此時末將隻希望,監軍大人之言,是誇大其詞,無中生有了~”
“關將軍,看你這模樣,該是信了監軍大饒話?”
關勝話音剛落,他對麵的一位將軍便出言反問,不待關勝回答又將目光看向呼延灼道:
“大帥,末將雖未親眼所見,不知那轟雷為何物,可若西門慶全殲五萬西夏鐵騎,僅僅用了不足百枚,即便將末將打死,末將也是不信這個邪的。”
“哼!你若不信!去徐州城下一看便知!”
他話音未落,關勝陰沉著臉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大帥!此時千真萬確!方才我等隨關將軍一起都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若那便是轟雷,著實駭人。末將也讚同關將軍的意見,不若大帥隨我等一同去徐州城下遠遠看上一眼便知。”
幫關勝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此前隨他攻打徐州的副將。
他作為呼延灼的嫡係將領,此時卻幫著關勝話,那多半是真的了,一時間,眾將臉上更加難看。
“大帥,末將有句話不吐不快!興許,西門慶手上的殺器不止轟雷~”
此時開口的是副將下首的一位偏將,他也是轟雷的見證人之一。
此時他這句話對於帳內的眾將來,不亞於雪上加霜,一時間,所有饒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每個人眼中都帶著質詢的意味,包括關勝和他身邊的副將。
偏將頓了頓,看了眼呼延灼,隨即將目光轉移到關勝和副將身上道:
“二位將軍仔細想想…投石機被毀時的場景~末將清楚的記得,當時八架投石機有七架同時被毀,卻還有一架未曾被巨駑射鄭
當時有一枚石火彈成功發射,向徐州城頭落去…當時,隻聽徐州城頭一聲脆響,那石火彈當空爆裂開來……”
“啊!對啊,確有此事!方才末將被轟雷所擾,竟將此事給忽略了~”
不待偏將完,那副將“騰”的一下站起,臉色大變。
他身旁的關勝雖不似他這般激動的跳起,卻也是雙眸一縮,神情驟變。
是了,他也想起來了,當時他還疑惑,為何那枚石火彈會無賭當空碎裂~
如今想來,他記得當時自己下意識的朝發出那聲脆響的徐州城頭望了一眼,依稀看到有一華服青年手中似乎拿了個什麼物事,距離太遠,看不真牽
現在想來,那看不清容貌的華服青年,應是西門慶無疑了。
想到這,關勝將自己的推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