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頭曼暗使巧計策,廉頗怒斬李將(1 / 2)

詩曰:匈奴單於頭曼凶,暗使奸謀巧計策。

廉頗將軍中奸謀,急追李牧要斬首。

瑤燁轉身望向李牧,用懇切的眼光望著李牧說:“牧,我相信你。”天空中的陽光從窗台灑進屋內,李牧緊緊的將瑤燁攔在懷中。

一夜安靜的度過,但是對於趙國和匈奴兩方的主將來說,這個夜晚同樣的不平凡。廉頗和趙國的將軍們在策劃著新的防守方案,而匈奴的單於頭曼則在策劃一場新的陰謀。可對於李牧來說,他的軍旅生涯已經畫上了句號,而他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當太陽托著它那火紅色的身體,從地平線上伸著懶腰,慢慢悠悠的向天空上爬升時,李牧和瑤燁已經來到雁門關的南門。緊閉著的大門緩緩地打開,南門校尉跪下說道:“李大將軍,慢行。”在他的眼中飽含著熱淚,

李牧下馬將南門校尉攙扶起來,他沒有說話,騎著馬和瑤燁一起走出了雁門關。

寒風蕭瑟,落葉從樹上紛紛掉落。在雁門關外的山崗上,一匹紅棕色的駿馬馱著一位長衫翩翩,一臉肅穆的書生。李牧遠遠的望見,用胯下的雙腿狠狠的夾了下馬的兩肋,雪白色的駿馬,嘶鳴著向山崗上飛奔而來。

司馬尚下馬跪下說道:“將軍。”李牧怒目圓瞪的嗬斥道:“一位大軍司馬,怎麼能擅離職守呢?”司馬尚張口說道:“我。”李牧打斷說道:“你什麼都被說了。你也不配做雁門關的司馬,你離開了你的部屬,你也舍棄了雁門關的百姓。那麼你也就喪失了我對你的信任。”李牧說完,甩手就在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

鞭子,那馬自然是痛不欲生,火急火燎的就又跑回了大道上,此時瑤燁在山崗旁的大道上剛剛停住,見李牧的坐騎展開四蹄死命的飛奔,瑤燁也急忙追去。恰在此時,一聲喊道:“李將軍慢行,老夫是要追不上了啊!”李牧聽到那聲呼喊,急忙勒住馬的韁繩。真是幸虧這是一匹寶馬良駒,若非如此又那裏經受的了。藺相如好不容易跑到李牧跟前說道:“將軍的馬真是羨煞老夫了啊!”李牧滾鞍下馬,跪下說道:“老相國有意,李牧願意獻上良駒,為相國代步。”藺相如“哈哈”大笑道:“自古寶馬配戰將,藺相如不過就是一個書生,騎不得馬,隻愛做轎子。”李牧說道:“老相國說笑了。”藺相如卻語重心長的說道:“古之聖賢,唯有成人之美,絕不奪人所愛。更何況,將軍乃當世之虎將,趙國之臂膀。我等雖逢著戰亂之世也當如孔老夫子般,謹遵周禮。”李牧答應道:“是。”藺相如繼續說道:“將軍無辜受罰,能無氣嗎?我這個老頭子都為將軍鳴不平,可有能如何。我不可謂,位不高。更不可謂,權不重。心中氣憤,鬱結於胸也不能挽救將軍與水火。”李牧聲淚俱下著,匍匐到藺相如的身邊,拉著藺相如下擺袍子的衣擺。藺相如用雙手攙扶著李牧繼續說道:“老夫尚且不能,更何況他人。司馬將軍一時氣憤,在所難免。老夫尚且氣憤,

又更何況朝夕相處,生死與共的好屬下,好兄弟呢?在司馬將軍的眼中,你已經不是他的將軍,而是他的好哥哥。”李牧抬頭看向在原處駐足站立的司馬尚,繼續聽著藺相如的侃侃而談:“又這樣的一位好兄弟,夫複何求呢?更不能怪罪他,在不久的將來,你還要依靠著他和你一起並肩戰鬥。”

李牧聽完,緩緩的站起身展開臂膀向司馬尚走去。司馬尚飛奔著跑到李牧的跟前跪下喊道:“大將軍。”李牧將司馬尚攙扶起來,緊緊的抱住司馬尚哭著說:“我的好兄弟。”瑤燁的眼淚也奪眶而出。我也哭了,你們呢?

在雁門關外的趙國邊防軍大營處,一個黑影閃進了大營。隻見那黑衣人,施展開他的功夫,飛越了一座又一座的營帳,躲過了一支又一支的巡邏隊。他最終找到了中軍大帳,他高興的微笑著,飛奔著就跑到了大帳外,左右雙手齊齊展開,那門口站立的衛兵被他的胳膊砍暈在地。他輕輕的接住衛兵那轟然倒下的高大身軀,輕輕的放到地上,悄無聲息的閃進了中軍大帳。

在中軍大帳內,他輕聲喚道:“將軍,李將軍。”隻見黑衣人一遍呼喚著,一邊摸著黑向內帳走去。突然,一聲大笑將黑衣人驚呆了,那笑聲是那樣的厚重和低沉。黑衣人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李牧的聲音。他轉身想要離開,隻聽那個厚重而又低沉的聲音說道:“你想離開,已經晚了。哈哈哈哈哈。”正當黑衣人非常驚恐之時,廉頗老將軍從中軍大帳的內帳中走了出來。在他身後的是他的親兵衛隊——八虎八狼。這八虎八狼可是大有來曆的。相傳,在廉頗剛剛從鬼穀山上下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