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偶爾和他一起去參加一些科研座談會的同事回來的時候,似乎好像是說過過海關或者火車的時候,秦楓那裏老出情況,我當時還以為隻是開玩笑,沒有多做注意。”
“原來是這樣麼,不過今天我們既然看到了,總不能讓他真的去被搜身吧。”陳強說道,“先不說本來就是侮辱性很高的事,我知道正式的機場搜身,是要把全身衣褲都脫光,全裸的對著好幾個檢察人員,還要做出指定動作,就算是為了不耽誤時間也不能讓秦楓去走這一遭。”
童童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確實沒有太多時間就要登機了,而搜身這個過程本來就漫長,再加上如果一直找不到原因的話,還有可能要拖更長時間進行其他檢查諸如X光掃描之類的,那樣的話等到確認可以登機的結果出來,這架飛機早就開走了,雖然把秦楓一個人丟在此地,他們先走也是個辦法,不過不到不得已,無論陳強還是童童都不想選擇棄卒保車的這條路。
“你有什麼辦法麼?”童童麵露難色的說道,“我也在想能有什麼交涉的條件,但是對方這個檢查員很明顯是比較嚴格而且認死理的,我猜隻要秦楓的檢測結果不恢複正常,我們說的話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話雖然此,但總是要試一試吧。”陳強一邊說著,一邊朝為難不已的秦楓和檢查員姑娘走去,然後開口對對方說道:
“我可以作證他確實小時候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做過植入人造電子元件器官的手術,所以有時候在登機或者上火車的時候可能會遇到情況,你可以讓工作人員根據他的身份證號碼,查查他過往的登記記錄,是否都是正常來往。”
姑娘聽了覺得也是個理,於是連忙讓其他工作人員錄入身份證信息,然後查詢出結果發現果然曾經在其他機場,也有過檢測出金屬信號卻沒有找到任何東西的記錄,搜身檢查結果也都是通過。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吧,不隻是你們機場檢查不出東西來,其他機場也是一樣,可以證明他確實是無害的了吧。”陳強趁熱打鐵的說道。
檢查員為難的低頭說:“其實放在平時有這項記錄的話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可是現在是特殊時期,誰都不敢負這個責任……”
“特殊時期?什麼特殊時期?安城在舉辦什麼盛事麼。”陳強狐疑的問道,他在這裏呆了幾天也沒看到這裏在舉辦什麼值得機場警戒成這樣的大事。
“倒不是安城怎麼樣,而是你們的目的地燕京最近發生了核燃料泄露的事故,因此這些日子來往燕京的檢查都特別嚴格,尤其是燕京過來的遊客,甚至還要多一道核輻射檢查呢。”檢查員姑娘如實相告道。
“可我們是去燕京的啊,又不是在那裏經受過核汙染去其他地方,難道還會有什麼問題麼?”秦楓插嘴問道。
“為了安全起見,就算是去燕京的旅客,也必須進行嚴密的檢查。”檢查員一板一眼的說道,“因為燕京現在是特殊時期,因為這件事故性質特殊的緣故,甚至社會秩序還有略微混亂,所以對於過去的旅客,也必須保證沒有任何恐怖襲擊或者趁機為亂的意圖。”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恐怖襲擊?”陳強忍著怒意說道,“就算他身體有金屬反應,你要他怎麼襲擊?難不成還把炸彈埋在身體裏麼。”
“對不起……我也很難辦,因為每一個檢測結果都是直接和當日值班的檢查員掛鉤的,我也相信你們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上司檢查報告的時候發現我在今天這種嚴令警戒的時期,放走了一個明顯結果不通過的人沒有進行搜身就登機,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檢查員姑娘臉上盡是委屈的說著,甚至差點都要掉落眼淚下來了,讓陳強也不好發作。
“算了,陳董我就去接受搜身吧,如果到時候耽誤了登機,那你們先走吧,我改簽下一班再過來。”秦楓無奈的搖頭說道。
“不行,還不至於。”陳強堅決的說道,“要走就一起走,我不會丟下任何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