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9
時間是傷的解藥
久了誰都可以練的百傷不侵
可是為什麼我付出了所有的時間
卻還是忘不了你
在見到你的那一瞬終於明白
我把時間都留著複習你給的傷痛了…
佟顏夕在手中攥了半天的迷糊娃娃,最後還是沒能有足夠的勇氣送給年祈俊,即使年祈俊在短信中欣然接受她幼稚的要求—答應幫佟顏夕的手中迷糊娃娃洗衣服。
剛剛立春的季節還是掩不住的清冷她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在年祈俊的身邊停留了一會兒,公園的欄杆上偶爾對視的眼睛,彼此都是欲言又止,鼻尖微紅,像是各自滿懷心事的樣子,空氣裏儲滿了沉默。此刻的年祈俊脫去了學生時代的稚氣,變的高大挺拔,成熟且沉默,他依然是豎起的頭發翹起的流海,依然俊朗的臉上仿佛寫著永不疲倦…
然而此刻的佟顏夕依然稚氣未脫的臉上多了幾許溫柔,多了幾許理性,當然此刻看著年祈俊的眼睛裏又多了幾許感慨幾多無奈,腰間的發在空氣裏被風輕扯她全然不知…
不敢正視年祈俊的眼睛,顧自起身從他的摩托車邊經過離開。年祈俊看著佟顏夕沒怎麼改變的背影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佟顏夕放慢了腳步,她多麼希望年祈俊可以從身後輕輕的抱住她,在她的耳邊對她輕聲的說那句她最想聽的話“親愛,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可是這一切仿佛都永遠隻是幻覺,手中,娃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手心的汗浸濕,離開他的視線之後,佟顏夕迅速收起手中的娃娃,忽然自己幼稚的空前絕後,無人匹敵!
解封回憶,回憶裏的她背著他的笑容已經走了很遠,可是在回首間凝望卻發現他早已不再是他,曾經信誓旦旦的承諾早已被風給滅的杳無音訊了
軟軟的走到家裏,她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一步一個腳印,環顧了四周,試探性的叫了句“爸,媽……顏炎?”,沒有人,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所有的心酸擁上化做久違的淚,在沒有遇見年祈俊的這些日子裏,佟顏夕每天都在想:她要學會高傲的從他身邊經過,像隻天鵝,然後很自然的看他一眼,微笑,像是對所有陌生人一樣,最後別過頭冷漠的離開,讓他像一隻地上爬的蛤蟆,讓他後悔當初選擇放棄她是何等的愚蠢。可是她感覺故事總是在顛倒,每次相遇都是她像個地上爬的蛤蟆在出醜…
她用手中的迷糊娃娃抹著淚,又用衣服擦幹,小聲的對娃娃說抱歉…
……
也許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在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時總是感性而非理性的去麵對,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錯覺。
在這個舒適美麗的北方小城裏,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故事在演繹著。天空綻放著美麗的煙花,向窗外望去,是佟顏夕從中學時代就最愛的淡紫色,淡紫色的煙花排成一行稚嫩的字—做我老婆好不好。像是出自孩童之手,佟顏夕帶些淚的眼笑開了,她在想是誰這麼理解她此刻的心傷需要用美麗的事物安撫。
懷抱著一絲希望低頭,正如意料之中,那個燃放煙花的人不是年祈俊,而是許靖飛…
那個可愛的大男孩正抬頭看著佟顏夕,他大聲的高呼:“佟顏夕,不是每年的二月都有二十九號,做我老婆,讓我們的愛天長地久”。許靖飛的那個“久”字拖了很長很長的音,他仿佛想讓世界都聽的到……
打開電腦佟顏夕含著心酸與幸福的交雜的淚寫下《2月29,向世界告白的佟顏夕》
對不起的形式有很多,例如:他們相戀已經八年了,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女孩遲遲不可能結婚。第一年,男孩說“親愛,嫁給我吧”她笑說“我會的,隻是等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再說”第三年,男孩說“親愛,我們結婚吧……”她說“我還沒有實現自己的夢想”“可是親愛,我們都有穩定的收入,沒必要掙很多錢的,錢,夠花就行”她撇嘴看著他“胸無大誌,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沒出息的男人”他說“好吧,我等”第五年,他說“親愛,都五年了,再不結婚你就成黃臉婆了!”她看著他“我成黃臉婆,那你成什麼?別忘了咱倆今年都23!”“可是親愛你沒聽說過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嗎?”“我們這不才23嘛!急什麼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他無奈,看著她笑,“可是咱該進墳墓的時候也不能總溜達在墳外嚇唬人吧?”她翻他個白眼,“怎麼,你是不是不願意等我啊!”他做了一臉扭曲相,“怎麼會?多少年我都等,我等,我等定你了!”第八年他說“親愛,抗戰八年都有結果了都,咱同事那孩子長的都像雨後春筍似的,你也該,該成全我這顆想踏進墳墓的心了吧?”“去!我可不願意進墳墓”“可是親愛,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有些莫名其妙,破口大罵“你神經啊!愛怎麼想怎麼想……我還真就打算一輩子不結婚了,怎麼著,愛談就談,不談混蛋!”他點燃一顆煙,她的脾氣總是這樣,心裏有數可是嘴上從來不會軟下來,她是個性格好強嘴上逞強的女孩。他淡淡的吐了口煙圈,看著他,眼裏凝結的是說不出的無奈和痛楚。他說,“老實說我怕你夢想成真後,條件超過我了,人脈廣了,身邊的男孩子多了就不要我了……”她崩著臉,“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就算了吧!”他一字一頓的說“親愛,不是全世界隻有你一個人有脾氣,也不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