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族部落外,有一處小屋,屋外繞著一條小溪,那屋仿佛是睡在了溪裏,屋旁刺出了一支支翠竹,屋門伸出一竹排躺在小溪上,那本是青青綠草現也變成了豔豔鮮花,一大片雪白染著這片大地仿佛雪天,然而那隨風而來的溫暖卻是告訴了人們現在不是冬天。而那些花香卻也飄散萬裏不曾消散。
那雪白的花兒叫做知香,那花香便是仿佛甘露清甜爽口,又有清晨神清氣爽之勢,卻又給人一種不忍褻瀆之意。這些花兒便都是筍兒載種,若是論起學修的話,筍兒他不得天幫,但是在這生活方麵那老天絕對是向他睜開眼睛的。
他那栽培的技術可是比戰城裏那通靈之人還要強的,畢竟他所學的是那草藏三千,藥理八百,這書是阿公給他的,但是這些書的重要性卻是他無法想象的。而那雪白的花兒是花,但是在筍兒這裏則是藥,更準確的說那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知香了,而是筍兒所栽培的藥香,本來他們隻有一個作用,就是引晨光之氣,散清爽之香,起到令人提神清醒的作用。
但是草藏裏提到一句話,凡草通天意,引天力,得天助,必可用之,改之,得天之。筍兒便是通曉這話,然後那知香花便是變得如今這般香飄萬裏而不散,引晨光之氣而成露,得神清氣爽而為勢。這是戰城裏那些九夢通靈之後的強者也做不到的。
通靈之人便是能對自然做出溝通和反應而加以利用,也是一種另類的學修者。通靈之人必是對天力極其的敏感並且非常有天賦之人,而對自然沒有感知力與親和力是無法通靈的,所以通靈之人是極其稀少的,初學之人則是需要對通靈進行入夢,一共九夢,然後便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才是真正的做到了與天的溝通與交流。
本來阿公給筍兒草藏與藥理便是給筍兒鋪一天路,但是筍兒走在了這條路上,心裏的夢卻是那遠方的雲。不過筍兒的天賦很好,更準確的說是他在這一方麵是天才,也正是由於這一點,阿公才給了筍兒這條路,不過到了後來也證明了這條路鋪好了,但是萬馬齊奔的場麵沒有出現,不僅對於筍兒的病沒有作用,而且筍兒也誌不在此,這也間接的說明了可能筍兒的命不在這裏,也可能這條路也隻是筍兒命裏的其中一條。
屋外那花是筍兒種的知香,是治病用的,這些在戰城裏也隻是富貴人家所用來欣賞之用,更無治病之說,此處如此之多的知香,便像一片雪撒落在地,使大地披上一身銀裝。而且這些知香的通靈之力是普通的九夢通靈修者無法做到的,這也是體現了阿公那草藏與藥理的價值。
今天的天空很白,不知是因為天空那奶白的雲照得地上那知香如此雪白,還是那雪白的知香把那澄亮的天空映得如此奶白,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一隻白蒼飛過,身上一少女的目光望著地上那雪白的知香竟是癡迷,這一點便證明了是那知香更勝一籌了。
“千兒,看什麼,這麼癡迷。”那少女一旁的白發老者捋著胡須慈祥的望著少女說道
“花爺,你看下麵。”少女興奮的指著下麵的知香說道。
白發老者望向下麵,一大片雪白的知香映入眼簾,令得老者更是精神一振,哈哈笑道:“天地萬物自是奇妙,大自然之力更是無比令人心驚,這一大片知香若是讓那族裏人看見,想必也要眼紅。”
少女依舊望著下麵,不做理會,隻是說道:“這知香想必是上天所賜之物,不然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清神之甘露凝於其間。”
白發老者搖了搖頭說道:“千兒,你通靈不夠,不可發現其中之妙,這知香是人為通靈而栽,他使其晨出之時一瞬間的綻放,而後吸取晨露,然後在陽出之時緊閉花蕊,而後在夕落之時開放,這便是使得那那晨露之厚仿佛凝霧,不過那知香之中隱隱有藥理在之中,這些知香可不再是花,而是藥,這究竟是如何做到,令人費解啊!”
少女看著老者撓頭不解的樣子,對於下麵的花兒更是期待不已,她知道老者的實力,畢竟是她的老師,而連得她的老師都對此不解,那麼便非常的令他感興趣了。
少女拉著老者的手說道:“花老,我們下去看看好不好。”
“可是我們還有別的事。”老者看著少女說道。
“哎呀,那都是你的事,非要說帶我來見世麵,現在我要下去看看,你又不許了。”少女對於老者的話顯然很不滿,瞪著水靈的大眼望著老者說道。
老者看她這副模樣,既是無奈又無生氣,臉上仍是掛著慈祥的微笑,仿佛這種事時常發生早就習以為常了。“好了,好了,千兒,就帶你下去看看,不過爺爺可不能陪你,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你自己在這裏不要亂跑知道嗎?”
少女一聽這話立馬鬆開了老者的手,歡呼雀躍的道:“去吧,去吧,我不會亂跑的。”老者聽著這話隻能無奈地苦笑,這話聽著怎麼好像巴不得他走似的,不過仔細一聽,還真是。